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八零年代,我给自己甜蜜蜜傅绍臣袁君怡 番外
八零年代,我给自己甜蜜蜜傅绍臣袁君怡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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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比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绍臣袁君怡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我给自己甜蜜蜜傅绍臣袁君怡 番外》,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绍臣为了避开我,直接住到了营部。我每天没事就往学校跑,听着临近毕业各种回校精英的汇报。像是为了让我早点死心,很快就传出了傅袁两家就要联姻的消息。就连大院食堂炒大锅饭的师傅,都逢人便说,傅首长家的大儿子要娶媳妇了。每当我路过,他有总是缄默不语。用怜悯的目光打量我。我旁若无人的走过去,昂首挺胸。像是没事人一般。但随着一天天临近傅绍臣的婚期,院里的人见了我越发小心翼翼,碰上我出行,还会不时的专门有人过来问要去哪。我知道,所有人都怕我去闹。怕我像从前一样,寻死觅活的搅黄傅绍臣所有的姻缘。给那些站在傅绍臣身边的女孩子们难堪。可是,我却始终平静的像是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连面对这些消息的情绪起伏都没有。直到毕业答辩的前一天,我准备好材料后准备回家...

章节试读




傅绍臣为了避开我,直接住到了营部。

我每天没事就往学校跑,听着临近毕业各种回校精英的汇报。

像是为了让我早点死心,很快就传出了傅袁两家就要联姻的消息。

就连大院食堂炒大锅饭的师傅,都逢人便说,傅首长家的大儿子要娶媳妇了。

每当我路过,他有总是缄默不语。用怜悯的目光打量我。

我旁若无人的走过去,昂首挺胸。

像是没事人一般。

但随着一天天临近傅绍臣的婚期,院里的人见了我越发小心翼翼,碰上我出行,还会不时的专门有人过来问要去哪。

我知道,所有人都怕我去闹。

怕我像从前一样,寻死觅活的搅黄傅绍臣所有的姻缘。

给那些站在傅绍臣身边的女孩子们难堪。

可是,我却始终平静的像是被抽去灵魂的木偶,连面对这些消息的情绪起伏都没有。

直到毕业答辩的前一天,我准备好材料后准备回家。

却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专门等在那里的袁君怡。

“君怡姐,你怎么会来找我?”

袁君怡笑了笑,目光中比那天晚上多了几分试探。

“昭昭,你知道的吧,绍臣已经跟组织打结婚报告了,等他晋升结束,我们很快就能结婚了。”

我垂下头,虽然知道都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听到还是难掩心中的酸涩。

看来傅绍臣是真的很喜欢袁君怡吧,还没订婚就已经做好结婚的准备了。

“君怡姐,那祝贺你们。”

袁君怡笑了笑:“今晚在歌舞厅聚会,大家伙庆祝我们俩的事,有你最喜欢喝的大白梨,你去吗?”

我摇摇头:“我要准备答辩,就不去了。”

说完刚想走,却被袁君怡一把拉住。

“等一下昭昭,有些事情我还想拜托你。”

我疑惑的皱眉,想要挣脱却没成功。

袁君怡咬了咬唇,脸色的微笑倏然全部消散,她指着我哽咽道:

“傅首长和阿姨从小把你养大,他们肯定更心疼你,你那么高调的对绍臣表白,会让他们很抗拒我嫁进去。”

我惊讶的看向她:“你们都要订婚了,证明叔叔和阿姨已经接受你了,我压根不会影响你。”

袁君怡掐住我的手越发用力,让我忍不住吃痛皱眉。

“你懂什么,那是因为绍臣足够爱我,但你喜欢绍臣,故意想要破坏我们,甚至还当着我的面跟他表白,背后什么做不出来?!”

我拼命的挣扎着,手臂几乎麻痹。

“你别胡说,我当时不知道你们在一起了,绍臣哥从来没说过,如果我一早知道,压根不会这样做!”

就在我用力挣脱开袁君怡的瞬间,她突然无缘无故的后退。

路边飞快骑过的凤凰自行车,眼看着就要直直的撞在她身上。

“君怡!”

一个黄绿色的身影迅速跑过来,一把护住了袁君怡。

在我看清傅绍臣的一瞬间,就被他重重的的推了出去,直接摔在了马路上。

刚刚的自行车为了躲避他们,被迫急打方向。

却失去控制一样的压过了我的双腿。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卫生所里的消毒水味扑鼻。

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旁边白色小方桌上的暖水瓶打开着,瓶口还冒着热气。

双腿麻木的抽痛渐渐清晰。

我强撑着起身,双手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可一使劲小腿骨就像马上要断了一样。

“砰”的一声,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被碰翻的椅子背,直接砸到敞开着的暖水瓶上,暖水瓶应声到底的瞬间,滚烫的热水全部倾泻而出,有不少都喷溅在了我的腿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发出一阵惨叫。

紧接着是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推门而入的袁君怡怯生生的惊叫:“昭昭你太任性了,就算不喜欢我,也不用直接把我的暖水瓶打翻啊,你自己的腿还要不要了。”

下一秒,傅绍臣随后进来。

他紧蹙着眉头,冷冷的看了倒在地上的我一眼。

“姚昭禾,你现在的手段真是越发卑劣了,为了伤害君怡连自己都能利用!”

说完小心熨帖的握住袁君怡的双肩,上下摩挲着安抚:

“别怕君怡,我在这里呢,谁也陷害不了你。”

我的内心倏然升腾起一股厌恶,那些皮外伤的疼痛,似乎压制不住半分心痛。

明明不想哭,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我咬着牙,垂眉沉默的去捡地上溅落出的内胆碎片,却被一双手死死攥住,毫不怜惜的腾空抱起,重重的摔回病床上。

傅绍臣目眦欲裂的瞪着我,恶狠狠道:

“从小就会用这种装可怜博同情的伎俩,大院里谁不让你骗的团团转,别觉得你死了爹,所有人就都欠你!”

我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袁君怡适时的攀上傅绍臣的胳膊:“别这样,你吓到昭昭了,她就是太喜欢你才会这样的,她也已经收到惩罚了。”

一句话,把我死死定在了耻辱柱上。

让我百口莫辩。

傅绍臣冷嗤一声:“君怡也就是你这么善良,还为她求情。”

“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我行我素,被车子压了也算是报应,害的你也差点被撞到。”

我终于忍无可忍,所有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

我抽出枕头朝着那两个人狠狠地砸了过去,眼泪鼻涕狼狈了流了满脸,嘶哑的声音如同小兽的低吼。

“滚啊,你们都滚啊,傅绍臣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侮辱我!”

傅绍臣护住袁君怡,冷冷的看向我,眼底一片阴鸷的怒意。

“姚昭禾你太过分了,跟君怡道歉,怎么说她都马上要成为你的嫂子了!”

我的双腿依然还蔓延着钻心的疼,身上喷溅的热水灼烧过的皮肤仍然是触目惊心的红,可这一切傅绍臣都熟视无睹。

那样狼狈绝望的我,他完全看不到。

我忽然自嘲的笑出了声,那种深深的无力蔓延至四肢百骸。

“傅绍臣。”

傅绍臣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叫的一愣。

袁君怡也看向我,眼底全是嘲弄和胜利者的炫耀。

“我不是你们傅家的谁,从来都不是,我感谢傅伯伯多年来的照顾,但我没有哥哥,也同样没有嫂子。”

傅绍臣怒不可遏的指着我:“姚昭禾,你简直无可救药了!”

说罢,揽着袁君怡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撞上门框来回晃的白漆门,静静的出了会神。

半晌后喃喃道:“傅绍臣,我要放下你了。”




八零年代,我大学毕业前夕。

傅绍臣眼都不眨,就让人从深圳弄回来了旁人结婚才准备的四大件送给我当礼物。

还将市面上最新款的的确良衬衣,都按照我的尺码做了一套。

我以为他一定也是心里有我。

却没想到,在我向他表白后,傅绍臣不仅呵斥我不知廉耻,还一次次为了门当户对的袁君怡伤害我。

我心灰意冷,远赴南漂的洪潮。

成功创办自己的服装厂那天,我把一套专为傅绍臣新娘定制的嫁衣,和他送我的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寄了回去。

......

我是家属大院里最受宠的孩子。

从小坐在“孩子王”傅绍臣的凤凰牌28大杠上威风凛凛的长大。

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为我用五十斤粮票,去换一张没用的电视机票让我随便送给相熟的朋友。

直到大学毕业前夕,大街小巷老喇叭播放着的《甜蜜蜜》感染了我。

让我头脑一热,就决定包下城里最大的歌舞厅跟傅绍臣表白。

那天晚上,我还特意挑了一套最新的的确良衬衣,烫了新潮的卷发。

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欢呼和恭贺,都沉默的打量傅绍臣的脸色,尴尬的抓耳挠腮,一个敢出声的都没有。

《甜蜜蜜》的背景乐尤其突兀,显得讽刺。

只有袁君怡笑着挽上傅绍臣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你们都是看着昭昭长大的,她就是一时没分清楚亲情和爱情。”

周遭有袁君怡的朋友不满的替她出头:

“真是活久见了,虽说咱们现在改革开放,也不能直接开放到这种程度吧,当着正主的面挖人家墙角,你们团部家属院的小孩,都这么会玩?”

“就是,就是,我们可不是看着她长大的,惯不了这种破鞋。”

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即便在我开口之前,的确从不知道袁君怡跟傅绍臣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可仍倔强的不肯放弃。

要说先来后到,我八岁就认识他了。

傅绍臣皱着眉头,深邃的眉眼微眯着轻挑上扬,在舞厅灯球下神情不定。

“姚昭禾,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我站着不肯动。

旁边带蛤蟆镜的爆炸头上来想要劝我先走,被我固执的一把甩开。

“傅绍臣你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送我四大件?!”

那是男人们结婚才会给的承诺。

我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颤抖的尾音都几乎听不清。

傅绍臣嗤笑了一声。

“如果你不是姚伯伯的遗孤,不是寄养在我们家的妹妹,我连个屁都不会给你。”

我傻愣愣的看了他半天,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半分伪装,却一无所获。

忽然就笑出了声。

“所以我只是沾了我爸爸的光,你所有的偏爱和保护,都只是为了报恩?”

傅绍臣的目光中闪过厌倦的疲惫,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袁君怡。

“从前你误会点什么,我看在姚伯伯救过我爸的份上,都任由你胡闹了,可现在不一样,我跟君怡很快就要订婚了,在我的未婚妻面前说这些,你越矩了。”

袁君怡闻言,娇俏的站起身,目光柔和含笑的看向傅绍臣。

“绍臣,你真的不必要为了我做的这么绝,昭昭还小,不懂事正常。”

傅绍臣将视线深深的定格在袁君怡身上,温和的笑意满含着灼热的爱。

“那怎么行,我不会让任何无关紧要的人,伤你的心。”

无关紧要。

四个字算是彻底敲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无情的嘲笑着我的自作多情。

原来那场从儿时便延续的美梦,终究只是幻想。

我以为的喜欢,从头到尾都是傅绍臣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