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柳晚晚秦昊天 全集
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柳晚晚秦昊天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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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香蜜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晚晚秦昊天的其他类型小说《莫总,你夫人又去天桥摆摊啦!柳晚晚秦昊天 全集》,由网络作家“百香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夫人咬紧牙关,强忍怒火:“我不知还有这般凑热闹的法子。今日是我儿媳进门的日子,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她拉起柳晚晚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内院走去,“走,跟我回家。”柳晚晚凑近莫夫人耳边,轻声道:“婆婆,别难过,那家人运数已尽,不出这个门,怕是要大祸临头了。”莫夫人一愣,惊讶地看向身边的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柳晚晚眨眨眼,调皮一笑:“我懂些算命的本事,专业得很呢。”走在路上,柳晚晚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莫夫人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眉头微微一皱。莫夫人察觉到她的视线,温和地笑道:“喜欢这条项链吗?那我送——”柳晚晚突然打断道:“您最近是不是每晚都睡不安稳,噩梦缠身,还要起夜好几次?”莫夫人闻言,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她的嘴唇微...

章节试读

莫夫人咬紧牙关,强忍怒火:“我不知还有这般凑热闹的法子。今日是我儿媳进门的日子,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她拉起柳晚晚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内院走去,“走,跟我回家。”
柳晚晚凑近莫夫人耳边,轻声道:“婆婆,别难过,那家人运数已尽,不出这个门,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莫夫人一愣,惊讶地看向身边的小姑娘:“你怎么知道?”
柳晚晚眨眨眼,调皮一笑:“我懂些算命的本事,专业得很呢。”
走在路上,柳晚晚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莫夫人脖子上的翡翠项链,眉头微微一皱。
莫夫人察觉到她的视线,温和地笑道:“喜欢这条项链吗?那我送——”
柳晚晚突然打断道:“您最近是不是每晚都睡不安稳,噩梦缠身,还要起夜好几次?”
莫夫人闻言,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有些发虚:“你......你怎么知道?”
柳晚晚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怜悯:“那条项链,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夫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翡翠,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手指微微发颤,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这......这可是我哥送我的礼物,怎么会......”莫夫人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柳晚晚轻声道:“有些东西,看似美好,实则暗藏祸患。您若不信,不妨让我仔细瞧瞧。”
莫夫人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颤抖着手解下了那条翡翠项链。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项链。
柳晚晚接过项链,闭目凝神,细细感受了一番,脸色越发凝重。她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条项链上附着了不干净的东西,难怪您最近睡不安稳。”柳晚晚睁开眼,神色严肃地说道。
莫夫人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惊恐。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仿佛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阴冷起来。
“那......那该怎么办?”莫夫人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祈求。她紧紧抓住柳晚晚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柳晚晚沉吟片刻,说道:“别担心,我有办法处理。不过,得需要一些时间。”
莫夫人连连点头,将项链郑重地交给了柳晚晚:“那就拜托你了,晚晚。”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和信任的光芒。
柳晚晚接过项链,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夜幕低垂,星光如碎。莫园深处,一抹红影悄然而过。
柳晚晚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屋内昏暗一片。她眯起眼睛,适应着黑暗,终于看清了窗边那道消瘦的身影。
莫星辰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孤寂的轮廓。
“少爷?”柳晚晚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试探。
无人应答。
她又唤了一声,依旧寂静无声。
柳晚晚撇撇嘴,索性大步走到莫星辰身边。“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双手叉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莫星辰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冷淡如冰。“你来做什么?”他声音低沉,隐含不耐。
柳晚晚眨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来给你治病啊。”
“我没病。”莫星辰冷冷地说,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柳晚晚不依不饶,绕到他面前:“怎么可能没病?你整天闷在屋里,连新婚妻子都不见。”她歪着头,一脸天真,“这不是病是什么?”
莫星辰被她气笑了,“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柳晚晚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我可是有真本事的。”
莫星辰瞥了一眼,不屑一顾,“江湖骗子。”
柳晚晚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些草药和几张符纸。她捏起一张符纸,认真地看了看,“你这病,用这个就行。”说着,她就要往莫星辰身上贴。
莫星辰猛地站起来,躲开她的手,“你干什么?”
柳晚晚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符纸飘落在地。她弯腰去捡,不小心碰到了莫星辰的腿。
莫星辰如触电般退后两步。
柳晚晚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你怕我碰你?”
莫星辰别过脸,不答,耳尖微红。
柳晚晚若有所思,“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伤?”
莫星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冷漠。“你多事了,”他淡淡道,“出去吧。”
柳晚晚却不肯走,反而凑近了些,“让我看看。”
莫星辰退无可退,背靠在墙上,“你......”
柳晚晚不由分说,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扣。莫星辰慌乱中推开她,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推倒在地。
柳晚晚吃痛,委屈地看着他,“你干嘛推我?”
莫星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将她拉起。
柳晚晚借力站起,却故意没松手,“你手好凉。”
莫星辰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握住。柳晚晚闭上眼,似乎在感受什么。
半晌,她睁开眼,神情凝重,“你中毒了。”
莫星辰一惊,随即强自镇定,“胡说八道。”
柳晚晚摇摇头,“我没说错,你身上有一股阴冷之气。”她皱眉思索,“这毒......很奇怪,我从未见过。”
柳晚晚松开他的手,转身在布包里翻找。她取出一粒药丸,递到莫星辰面前,“先吃这个。”
莫星辰没接,“我说了,我没病。”
柳晚晚叹口气,“你何必逞强?”
她踮起脚尖,凑到莫星辰耳边,“我知道,你是怕连累我们对不对?”
莫星辰浑身一僵,眼中闪过惊讶。
柳晚晚柔声道:“别担心,我不怕。”她拉起莫星辰的手,将药丸放在他掌心,“我们一起想办法。”
莫星辰低头看着掌心的药丸,久久不语。柳晚晚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
良久,莫星辰缓缓抬头,目光中的冰冷消融了几分。他张口欲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柳晚晚善解人意地笑笑,“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
莫星辰呼吸一滞,她的笑颜如此灿烂,自己似乎很难拒绝。
内心挣扎了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好,”他轻声说,“我信你。”
话音刚落,莫星辰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踉跄后退,靠在墙上喘息。
柳晚晚大惊,“你怎么了?”
莫星辰摇摇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冒出冷汗。
柳晚晚急中生智,从布包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莫星辰胸口。“忍着点,”她说着,开始念咒。
符纸微微发光,莫星辰感到一股暖流涌入体内,痛苦稍微缓解。

柳晚晚松了口气,“好些了吗?”
莫星辰点点头,脸色稍有好转。他靠着墙慢慢坐下,柳晚晚跟着蹲在他身边。
“这毒很厉害,”柳晚晚皱眉道,“我只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
莫星辰苦笑,“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柳晚晚惊讶地问。
莫星辰点头,“半年前的事了。”
“为什么不说?”柳晚晚有些生气,“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
“会死。”莫星辰平静地接过她的话,“我知道。”
柳晚晚眼眶一热,“那你为什么......”
莫星辰打断她,“因为说了也没用。这毒无解,我不想连累别人。”
柳晚晚反驳道,“谁说无解?我只说这毒难解,但没说不能解,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莫星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动。他轻声道:“你何必为一个将死的陌生人如此费心?”
柳晚晚瞪了他一眼,“谁说你会死?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既然嫁给你,就是你的妻子。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莫星辰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
柳晚晚站起身,拍拍衣服,“你把药吃了,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去准备些东西。明天我们一起想办法。”
说完,她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莫星辰望着紧闭的房门,继而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丸,犹豫片刻,终于缓缓放入口中。
夜深人静,莫星辰在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他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却发现越是蜷缩,寒意越是渗入骨髓。
猛地睁开眼,他发现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窗户紧闭,空调关闭,却有阵阵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破旧的冷窑。
莫星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房门,不知何时,紧闭的房门此刻虚掩着开了一条缝,房门外的沙发上,柳晚晚正蜷缩在上面睡觉。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蹲在沙发上,低头凝视着熟睡中的柳晚晚。那女子面色惨白,身着一袭在黑暗中散发幽幽绿光的裙子。
莫星辰心头一紧,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坐起身想要提醒柳晚晚,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就在这时,原本熟睡的柳晚晚突然睁开双眼,迅速伸手掐住了绿衣女子的脖子。
“抓到你了。”柳晚晚的声音冷若冰霜,与平日里甜美的嗓音判若两人。她坐起身,另一只手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翡翠项链,在绿衣女子面前晃了晃,“你在找这个?”
绿衣女子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项链,全身僵直。下一瞬,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朝柳晚晚扑去:“还给我,还给我......”
柳晚晚纹丝不动,轻松地制住了绿衣女子的攻击。绿衣女子挣扎片刻,突然七窍流血,发出凄厉的哀嚎:“这是我的东西,我的......”
突然,房间里狂风大作,门窗剧烈震颤。柳晚晚的声音在风中若隐若现:“真奇怪,白天感应到你时还不算是厉鬼,只是执念过深,已成心魔,怎么大半夜就绿成这样啦?”
绿衣女子闻言大怒,嘶吼道:“你才绿,你才绿了......”
柳晚晚恍然大悟:“原来有人在开坛做法,请阴气加驻你身,催化你为厉鬼害人呀!说吧,那人想让你来干嘛?以前他只想让你闹一闹我婆婆,乱她心神,扰她七魄,现在竟要你直接索命了么?”
她冷笑一声:“我本来打算好好跟你谈谈条件的喔!看样子是没必要了,师父说了:鬼不犯我,我不犯鬼,鬼若犯我,斩草除根!”
话音未落,柳晚晚右手一紧,只听“咔嚓”一声,绿衣女子的头颅应声而落。
莫星辰目瞪口呆,看着那颗头颅在地上弹跳翻滚。绿衣女子凄厉的哀嚎在房间里回荡:“我的头,我的头,啊~~~~啊啊啊,你竟敢拧断我的头......”
柳晚晚一脸无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业务还不熟,看你穿着这绿油油的裙子,还以为你有多恶,没想到是个假恶灵,真弱鸡,是我刚才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才扭断了你的头。”
她蹦蹦跳跳地去捡起头颅,小心翼翼地摆回脖子上。为了固定头颅,柳晚晚使劲捶了几下,却不小心把绿衣女子的眼珠子捶了出来。
“呀!眼珠子要掉啦!”柳晚晚惊呼一声,赶忙用手指把眼珠子戳了回去。
绿衣女子痛得在地上打滚,黑血从眼眶中汩汩流出:“啊......我的眼珠子!好疼,你太欺负鬼了!”
柳晚晚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的项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谁欺负鬼了?你这鬼魂也太不讲理了吧?”柳晚晚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她歪着头,仿佛在倾听什么。“还有,你刚才瞧着我的眼神,不是要夺命,就是想夺舍呢!”
空气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哀怨之声。柳晚晚不以为然,继续道:“呵,瞎了你的狗眼,连我的肉身你也敢觊觎。”她伸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打量什么。
突然,柳晚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右手一翻,掌心突然多了一张泛黄的符纸。“看来只能让你尝尝厉害了。”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符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拍在绿衣女子的脑门上。刹那间,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
莫夫人闻声赶来,只见柳晚晚手持一柄焦黑的桃木剑,剑尖指向空处,却仿佛正抵着什么东西。
“晚晚,这是怎么回事?”莫夫人惊慌失措地问道,双手紧紧攥着睡衣领口。
柳晚晚头也不回,专注地盯着前方:“婆婆别怕,我在除鬼呢。”她手腕一转,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空气中传来微弱的求饶声:“呜呜......别打了......”
柳晚晚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她手上动作不停,桃木剑上下翻飞,仿佛在与无形之物缠斗。
莫夫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知该惊还是该怕。她的目光在柳晚晚和空气中来回游移,试图捕捉那个看不见的对手。
突然,一团绿色的雾气在空中凝聚,渐渐显露出一个女子的轮廓。绿衣女子面容凄厉,双目流着血泪,长发如藻,脸白如纸,看起来甚是可怖。
莫夫人惊呼一声,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颤抖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勉强站稳。
柳晚晚却毫不畏惧,反而一脸兴奋。“终于肯现出实体了?”她说着,手中桃木剑猛地刺出。
绿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形瞬间变得模糊。她试图躲闪,却被柳晚晚步步紧逼。
“你这厉鬼,还想夺我项链?”柳晚晚一边追击,一边讥讽道,“是你前世相公送你的又怎样?想要回去就拿别的宝贝来换呀!”
绿衣女子闻言,眼中怨毒之色更盛。她尖啸一声,朝柳晚晚扑来。

秦昊天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恭敬地接过了符纸。触手间,一股微凉的气息传来,让他心中一凛。
就在这时,柳晚晚的随身玉佩突然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看来是师父在唤我了,我得先行告辞。”柳晚晚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秦昊天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柳晚晚已经转身离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看着柳晚晚远去的背影,秦昊天 握紧手中的符纸。
“院长,”秦昊天转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院长,“把这几年来所有入住过这间房的老人资料都调出来,我要仔细查看。”
院长连连点头:“是,是,我这就去安排。”
秦昊天又叮嘱几名手下:“你们分头调查,看看最近有没有可疑人物出入养老院。”
碧莲峰顶终年云雾缭绕,青云阁孤零零地立于云端。柳晚晚轻快地踏上山路,心里惦记着师父的好手艺。她脚步轻盈,如履平地,很快便来到了山顶。
白雾中,一座简陋的建筑若隐若现。柳晚晚驻足打量,这就是她长大的地方。墙壁斑驳,门窗歪斜,唯有那块“青云阁”的牌匾还算体面。院子里几块怪石充当桌椅,颇具野趣。
正当柳晚晚出神之际,眼前忽闪过一道黑影。她本能地闪身,只听“砰”的一声,那块挂了多年的牌匾竟然砸落在地。木质牌匾裂开一道缝隙,如蛛网般蔓延。柳晚晚心头一紧,眉头微蹙。
这时,雨潇道人打着哈欠从屋里踱步而出。她一脚不慎,正好踩在断裂的牌匾上。“咔嚓”一声,牌匾彻底断成两截。
“哎呀,手滑了。”雨潇道人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轻轻一脚,将断裂的牌匾踢到一旁。
柳晚晚看着师父这般随意的态度,不由得叹了口气。
师徒二人进了屋,雨潇道人很快端出一桌丰盛的饭菜。柳晚晚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起来。不过片刻,一桌子菜肴便被一扫而空。
柳晚晚满足地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雨潇道人看着徒弟的模样,忽然开口, “晚晚,这是为师最后一次给你做饭了。”
柳晚晚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惊愕地看向师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雨潇道人解释道:“为师接了个活儿,要出远门一趟。等为师回来,咱们就有钱盖大观了。”
柳晚晚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师父要出门。可雨潇道人接着说:“为师这一走,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柳晚晚:“为师给你找了个好去处。”
柳晚晚接过纸条,疑惑地看着师父。雨潇道人轻咳一声,说道:“如今世道,流行哑婚盲嫁。为师也给你订了个好婆家。”
这下,柳晚晚手中的纸条也掉在了地上。她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小,师父就告诉她,她身负锦鲤贵运,却也有一劫难。这劫难九死一生,只有遇到紫金贵人才能化解。
柳晚晚心中五味杂陈,想必这位“未来夫君”就是师父口中的紫金贵人吧。在“要么嫁人,要么等死”的选择题前,她内心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雨潇道人还在絮絮叨叨:“那小子命格不错,九子十孙的福气。你嫁过去,除了生孩子辛苦些,其他都不用操心。”
柳晚晚听得一阵头大,心想这也太多了吧。她想反驳,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雨潇道人不管徒弟的想法,笑眯眯地给她收拾了个小包袱。她假装擦泪,挥手道:“快走吧,再不走观里的粮食就不够了。”
柳晚晚无奈,只得背起包袱,踏上下山的路。她没看到,在她身后,雨潇道人站在断裂的牌匾前,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柳晚晚一路下山,时而想起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时而又对未知的未来感到忐忑不安。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左后方传来“咔嚓”一声响。柳晚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正在上吊。
那女人双目圆睁,面色发青,却还在不停地挣扎。柳晚晚见状,不由得皱眉。她本想继续赶路,可又觉得不忍心。
正当柳晚晚犹豫之际,只听卡擦一声,树枝不堪重负断裂开来,那红裙女人突然摔倒了地上,“哎哟”的叫唤了半天,又气呼呼地对柳晚晚说道:“你就不拦我一下吗?我都要上吊了!”
柳晚晚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只见她面相圆润,额头饱满,下巴丰润,分明是个富贵长寿的命格。
“大姐,别忙活了,”柳晚晚叹了口气,“你再怎么忙活也吊不死的。”
红裙女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大怒:“你胡说!我刚才只是失手,我再吊一次就死了!”
柳晚晚看着女人圆滚滚的身材,忍不住说道:“大姐,你这么胖,别说再吊一次,就是再吊多少次树条都得断。听我一句劝,放过这颗小树吧。”
红裙女人气得眼泪都流不下去了。这是哪里来的死丫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长了这么损的一张嘴?
她刚想发作,那小姑娘却后退着摆手:“大姐,看你的面相,你命该活到九十九,死不成的。”
“赶着去结婚,我走了,大姐你要想吊就慢慢吊,吊累了就回家吧!记得回去时走右边的那条道,能遇上你的桃花运......”
红裙女人怔怔地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她擦去眼角的泪痕,苦笑着摇了摇头。
柳晚晚一路小跑下山,心里却在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婚事。师父说了,这桩婚事关系重大,她必须守时。
然而,山脚下空无一人。
柳晚晚皱眉,不安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独自坐上早已在山脚下等候的轿车,来到了民政局,却见只有一位老管家在民政局门口等候。
“少奶奶,里边都打点好了,您一个人去也办得的。”管家说,“不是少爷不愿意来,实在是身体不好,见不得风。”
柳晚晚心中一沉。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快,跟随管家步入民政局。
办理手续的过程出奇地顺利,仿佛一切都被精心安排。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结婚证,目光落在那张PS过的合影上。莫星辰的容颜如画,却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冷意。
柳晚晚不禁轻叹,这样的男子,怎会轻易娶她为妻?九子十孙的莫星辰是吧!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秦昊天和小钱看得目瞪口呆。这位小姐为何不让家人开门,反而选择当着他们的面翻墙?她真的是这个家的人吗?
柳晚晚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响动,她转身对着两人笑道:“别担心,我很擅长这个。”话音未落,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院子。
管家匆匆赶来,轻咳一声道:“少奶奶,以后要出门请直接让我们开门。翻墙容易触发警报,万一摔着就不好了。”说着,他掏出遥控器关闭了警报系统,打开了大门。
柳晚晚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莫星辰和莫夫人走了过来。莫星辰身边的仆人为他撑着一把巨大的遮阳伞。柳晚晚看着这阵仗,心里暗自嘀咕:这大少爷也太娇气了吧。
“怎么回事?”莫星辰冷冷地问道,目光在柳晚晚和两位陌生人之间扫视。
秦昊天被莫星辰的气场震慑,正要开口,柳晚晚却抢先说道:“少爷,他们是来雇我干活的!”
“干活?”莫星辰冷哼一声,“谁这么大排场,敢请我莫家的少奶奶去干活?”
他锐利的目光瞥见秦昊天的领带夹上面的名字,脸色更加阴沉:“陈大河派你来的?就凭他也配?”
秦昊天心中一凛,不敢多言。柳晚晚却急了,连忙解释:“少爷,这活真的很重要,而且是收费的!”
“收什么费?”莫星辰不悦地说,“我莫家缺钱吗?”
柳晚晚急得直跳脚:“可这是为了你好啊!”她踮起脚尖,想要在莫星辰耳边说些什么,奈何身高差距太大。情急之下,她一把拽住莫星辰的领带,将他拉低身子。
“记得我昨晚说的吗?攒功德啊少爷,你不想身体好起来吗?”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呼出的热气拂过莫星辰的耳廓。
莫星辰的脸瞬间红透了,连忙挣脱她的手:“放手!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他的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莫夫人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老管家则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掩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莫星辰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说捐钱做善事就行了吗?”
“为民除害,匡扶正义也是大善事啊!”柳晚晚坚持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莫星辰虽然还是一脸不悦,但也没再阻拦秦昊天和小钱进门。
在书房里,秦昊天战战兢兢地开始讲述陈家小少爷的情况。他的目光不敢直视莫星辰,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柳晚晚。
“小少爷从小体弱多病,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后来机缘巧合下,老板遇到了一位悟道真人。高僧说小少爷身上不是病,是有因果劫未除,所以吃药是不管用的......”
莫星辰冷冷地打断道:“既然如此,陈大河怎么不请那位高僧帮忙消因果劫?”
秦昊天擦了擦额头的汗:“请了,自然是请了的。但高僧法力有限,只能渡小少爷过第一个十年关。如今,十年已过,小少爷身体每况愈下,李董只好重金寻求高人......”
“高人?”莫星辰瞥了眼柳晚晚,“是指我身边这个?”
“是......”秦昊天点头,“柳大师法力高深,我和小钱有目共睹。特别是她给我的平安符......”
他将自己车中遇险的事情娓娓道来。莫星辰听完后,送客之意反而更浓了几分。
莫星辰冷冷开口:“你们回去吧。这一单,她不接。我老婆岂有冒险给别人消灾避祸的道理。”
“管家,送客!”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柳晚晚蹲在门外,小脸鼓得像个包子。她用指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嘴里嘟囔着:
“哼,长得高了不起啊?凶一些就了不起啊?凭什么不让我接单挣钱。”
关键自己偏偏还就怕了他了,他一声令下,自己只能乖乖听话,都不敢反驳一句。
想到这里,柳晚晚更心塞了。
突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柳晚晚警觉地转身,只见两只小妖怪正蹑手蹑脚地靠近。
“少奶奶,你怎么在外头站着?”青仙轻声问道,那团小刺球般的身子微微颤动。
柳晚晚叹了口气,“跟少爷吵架了。”她嘟起嘴,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紫仙与青仙交换了一个眼神。紫仙挠了挠圆耳,劝道:“其实,少爷人挺好的,就是脾气有点大。”
青仙附和道:“也不能怪他,打小少爷就身体不好,见不得风,见不得光,常年在家不能出门。上学都是请的家教,也没有朋友,下人们又都对他恭恭敬敬的有距离感,所以,他有些不太懂如何跟朋友相处,即使是关心别人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是正确的。”
柳晚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她眨了眨那双晶亮的大眼睛,问道:“所以,之前他不去民政局陪我领证,也不是因为看不起我,不想娶我,更不是想给我下马威?”
“当然不是啦!少爷他其实......”紫仙话音未落,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一声轻咳传来。
莫星辰穿着睡衣,神色淡然地走了出来。“进来睡吧。”他顿了顿,耳尖微红,又补充道:“外面凉,容易感冒!”
柳晚晚瞬间喜笑颜开,对着黄白二仙拜了一拜,便跟着莫星辰回了房。
柳晚晚站在门边,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那张宽大的床榻。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心跳微微加速。
莫星辰察觉到她的紧张,轻咳一声,“你可以继续睡沙发。”
柳晚晚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她从角落里翻出那个破旧的军绿包,直接朝沙发上一摆,把布包当枕头,躺下就睡。
莫星辰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本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等柳晚晚睡着后,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新被子,轻轻地盖在小丫头身上。
夜已深,莫星辰却久久无法入眠。他翻了个身,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月光透过窗棂,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股淡淡的甜香飘来,像是山间雪里包裹的糖,不腻,却非常好闻,还带着些凉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柳晚晚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一床柔软的被子。她不由得看向还在熟睡的莫星辰,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少爷,陈大河想见您和少奶奶一面。”下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莫星辰皱眉起身,柳晚晚也连忙跟着起来。收拾妥当后两人来到会客室,只见秦昊天和陈大河正焦急地等待着。旁边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模样。
“大师,求你救救我儿子啊!”陈大河一见到柳晚晚,便跪了下来。
柳晚晚连忙扶起他,“哎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儿子怎么了?”
陈大河红着眼圈,指向躺着的男孩,“他......他快不行了。”
柳晚晚闻言走过去仔细一看,只见孩子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整个人仿佛被一团看不见的黑雾笼罩。

莫星辰闻言却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有趣:“那如果治不好呢?”
“不可能,”柳晚晚摇摇头,“虽然师父说我天资愚钝,学什么都比别人慢点儿,但也只是慢一点儿......”她抬起手指,比了半个指头的距离,“就只慢这么一点点。”
莫星辰还是坚持问:“那如果你就是治不好呢?”
柳晚晚昂起了头,软乎乎地说:“治不好任凭处置,再说了,咱俩都结婚啦!你死了我就是寡妇,为了我自己着想,我肯定会尽力的。”
她忽又认真掐起了下巴,小声嘀咕:“咦......其实,做寡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莫星辰闻言扶额,这丫头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莫星辰缓缓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柳晚晚眼珠微转,突然笑道:“少爷若信我,不妨试试我的方子,这是我精心调配的灵液,对少爷的病大有益处。”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瓶灵液,递向莫星辰。
大少爷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太感冒。“这就是你的良方?”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柳晚晚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少爷若不信,大可不必勉强。”她作势要收回。
莫星辰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了过去。“死马当活马医吧。”他自嘲地笑了笑 ,捏着鼻子喝下了那瓶灵液。他本以为会是苦涩难咽,没想到竟无味如白水。
“好啦!”柳晚晚朝他眨眨眼,“少爷好好休息,灵液是否有效,明早就知道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莫星辰的床榻上。他缓缓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吐血。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莫星辰神清气爽的下了楼准备吃早餐, 莫夫人看到儿子川然无恙,面色红润,一问之下发现儿子竟然难得的没有吐血,激动得热泪盈眶。她一把拉过柳晚晚的手,连声道谢:“好孩子,真是谢谢你!”
柳晚晚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笨拙地回抱了一下莫夫人,以示安慰。就在这时,一阵“咕噜”声打破了感人的氛围。
柳晚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莫夫人这才想起小媳妇忙活了一夜,定是饿坏了。她连忙擦干眼泪,笑道:“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早餐。”
待莫夫人离开,莫星辰若有所思地看着柳晚晚。“你真有本事,谢谢了。”
柳晚晚不敢居功,只是摇头道:“都是师父教的。”
“你师父是何方神圣?”莫星辰好奇地追问道。
柳晚晚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这可是天机不可泄露。”
莫星辰轻笑一声,也不再追问。他转而问起了自己的病情:“那依你看,我这病该如何根治?”
柳晚晚沉吟片刻,说道:“少爷体内的毒素颇深,去除起来还得一段日子,所以灵液得坚持喝,另外少爷福泽太重,不妨多做些善事,分散福气。比如捐些银钱,修桥铺路,也是积德行善。”
莫星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此时,莫夫人端着餐盘走了进来。“来,趁热吃吧。”她笑着将餐盘放在桌上,目光慈爱地看着莫星辰。
柳晚晚闻到香味,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开始用餐。
莫星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他拿起碗,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时不时瞥一眼身旁的小姑娘。
这一顿早膳,吃得格外安静。柳晚晚专心对付着碗里的食物,莫星辰则时不时地看向柳晚晚。
用完早膳,柳晚晚站起身来,对莫夫人说道:“婆婆,我吃饱了,我先去忙啦。”
莫夫人连连点头,笑道:“叫婆婆太客气了,你们都结婚了,以后你直接跟星辰一样,叫我妈,好了,去忙你的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
柳晚晚笑着应了,转身离开。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莫星辰的声音:“等等。”
她回过头,只见莫星辰正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深邃难测。“你说我该多做善事......”他顿了顿,“不知你可有什么具体建议?”
柳晚晚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少爷若是信我,不如先从小事做起。比如今日就可以去街上施粥,或是去孤儿院看看。”
莫星辰点点头,不再说话。柳晚晚见状,便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莫夫人看着儿子,欣慰地说道:“星辰,这丫头不错。”
莫星辰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仍落在柳晚晚离开的方向。
柳晚晚吃完饭正准备回房制作灵液,突然仆人告诉她有人来找她,小姑娘突然一怔,自己初来乍到的,怎么会有人自己?于是她决定去看看找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秦昊天带着助手小钱,站在莫园的大门前,神色有些忐忑。
小钱迟疑道:“秦特助,您确定那位在这儿?”
秦昊天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看新闻是这里,现在,我......也不太确定了。”
正当两人犹豫之际,只见一个小丫头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啊!是你啊,叔叔,你们可算来啦!”隔着铁栅栏,小姑娘气喘吁吁地喊道。
秦昊天见到她,激动无比,上次小姑娘给他的平安符,可是救了他一命。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姑娘面前:“大师,您真在这儿啊!多亏你上次的符啊!没想到真救了我一命,自从上次敬老院一别,我每天都感觉被好多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原以为是我的错觉,结果昨天晚上我刚下班,正准备开车回家,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猛的朝我扑过来,还好你那天给我的符我放在外套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那女的一掌拍在上面,就尖叫一声消失了。等我醒过神来拿出符一看,结果发现符出现了裂纹,这不,我就连夜开车赶紧来找你了!”
小姑娘撇撇嘴:“什么大师,我还差得远呢。”她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她从包里掏出个符咒,递给秦昊天:“给,这是新的平安符。”
秦昊天接过,如获至宝。他小心翼翼地将符咒贴身收好,生怕弄丢了。
小钱见状,眼巴巴地看着小姑娘的包。想开口,又有点不好意思。
柳晚晚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也给了他一张。
小钱欣喜若狂,连声道谢。紧接着,秦昊天连忙把自己名片递了过去,并说明来意。
柳晚晚一听到办事有报酬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连忙问道:“要我帮忙可以啊,不过你们怎么不进来说?”
她试着推了推大门,纹丝不动。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劲儿,可那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原来你们进不来啊,”她恍然大悟,“我出去就是。”
说着,她轻盈一跃,如猴子般蹿上了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