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未婚夫输掉聘雁后,我换了位夫君陆元昭柳锦云全文+番茄

本书作者

力力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元昭柳锦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夫输掉聘雁后,我换了位夫君陆元昭柳锦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力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聘那日,与我情投意合的未婚夫把我的一对聘雁都输给了别人。只因那女子的母亲患了心疾,急需女儿寻觅如意郎君成婚冲喜。他怜惜那女子一片孝心,不忍看她错嫁误了终身,故意输掉给我的大雁当众向她下聘,以此宽慰那位生病的母亲。可他不知,一手养我长大的祖母即将不久于人世,唯一的心愿就是能亲眼看着我出嫁。没了聘雁,祖母忧心我的婚事急得吐了血,我找上门去,他却厌恶嘲讽:“为了逼婚,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居然用自己亲祖母来说谎。”“放心,我和她只是假成婚,等她母亲痊愈后自会和离,我到时候再娶你也不迟。”后来祖母病入膏肓,为了不让她留遗憾,我只能匆忙找人把自己嫁了。出嫁当日,我的喜轿正巧与他接亲的仪仗迎面相遇,四目相对时,他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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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聘那日,与我情投意合的未婚夫把我的一对聘雁都输给了别人。

只因那女子的母亲患了心疾,急需女儿寻觅如意郎君成婚冲喜。

他怜惜那女子一片孝心,不忍看她错嫁误了终身,故意输掉给我的大雁当众向她下聘,以此宽慰那位生病的母亲。

可他不知,一手养我长大的祖母即将不久于人世,唯一的心愿就是能亲眼看着我出嫁。

没了聘雁,祖母忧心我的婚事急得吐了血,我找上门去,他却厌恶嘲讽:

“为了逼婚,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居然用自己亲祖母来说谎。”

“放心,我和她只是假成婚,等她母亲痊愈后自会和离,我到时候再娶你也不迟。”

后来祖母病入膏肓,为了不让她留遗憾,我只能匆忙找人把自己嫁了。

出嫁当日,我的喜轿正巧与他接亲的仪仗迎面相遇,四目相对时,他僵在了原地......

......

“祖母,三日后我就出嫁了。”

床榻上的祖母听见我的声音,浑浊的眼球再次有了光泽。

“真的?能亲眼看见我的若丫头嫁人,我死也无憾了。是陆家那小子么?他把输掉的聘雁要回来了吗?”

眼看祖母殷切期盼的眼神,我喉头一阵哽咽,安慰道:“祖母放心,若若会有一对更大的聘雁的。”

祖母见我说得认真,这才放下心睡了过去。

还有半句话我没说,只不过我的新郎不是陆家郎了。

我的父母皆战死沙场,是祖母一人抚养我长大。

家里人丁稀薄,我们一老一少常常被人欺负,陆元昭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他是虎威将军府独子,小小年纪就敢提着比他还高的枪帮我吓退那些地痞无赖。

为了能护我周全,他日以继夜勤练箭术,终于到了百步穿杨的水平。

祖母身体弱,他每次出征回来,都会网罗各种珍贵的药材,为祖母补身子。

在我及笄那日,陆元昭郑重地向我表白心迹:“若若,大雁是忠贞之鸟,等我去塞外为你寻一对回来,以大雁为聘,上你家提亲!”

这些年来,祖母对陆元昭赞不绝口,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认定了陆元昭。

我以为陆元昭就是那个我可以托付一生的依靠,所以耐心地等着他回来,为此还拒绝了许多儿郎的提亲。

可陆元昭凯旋时,不仅带回了一对塞外活大雁,还带了一对居无定所的母女。

他解释说,看她们母女可怜,希望我能收留她们暂住一段时间。

我没有多想,在我家内院给她们收拾出了一间屋子。

那位名唤柳锦云的少女,毛手毛脚打碎了爹爹生前亲手为我烤制的陶瓶。

我只是皱了皱眉,还没有说什么,她娘柳夫人就跪在了我面前。

“程姑娘恕罪啊,您金尊玉贵的瞧不上我们逃荒的,我们走就是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

我手足无措间,陆元昭大步走了进来。

我松了一口气,这对母女不是省油的灯,要赶紧告诉陆元昭才行。

可陆元昭却一把将我推开,心疼地扶起柳家母女。

“若若,锦云母女的为人,在塞外我就清楚了,倒是你在京城安逸富贵久了,竟变得如此跋扈不容人!”

我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从前的陆元昭从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更不会不查清楚就随意向我发火。

看见我的眼泪后,陆元昭似乎有一丝错愕,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若若,锦云她......只是我的妹妹。既然你耍小性子容不下她们,就让她们先借住在将军府吧。你放心,我还是会按约定去你家提亲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祖母劝我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再给陆元昭一次改过机会,两个人缔结婚姻,难免会有磕磕绊绊的,但只要心还在一块儿,总能把日子过好。

我咽下了委屈,等到约好提亲那日,陆元昭却不曾出现。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说是距离我家不远有人支了个投壶的赌局招夫婿。

我随着好奇的宾客一起出去,就看到柳锦云站在人群中央,正摸着挂满红绸的笼子里的那对大雁,笑得明媚。

“把聘雁输给了我,你可要成为我的如意郎君了。”

我的未婚夫陆元昭站在一旁,宠溺地看向她:“愿赌服输,今日这大雁就算是我给你的聘礼了。”

围观的人纷纷叫好。

“这位柳姑娘为了重病的母亲设下投壶赌局招婿,陆小将军投壶输给了这位姑娘,用聘雁做赌资,也算是成就了一份良缘啊!”

我如遭雷击,站在门口不敢相信。

陆元昭为了我学习射艺,六岁拉弓,十岁起百发百中。

投壶而已,我和他闲暇时也曾钟爱于此道,每次都是陆元昭胜的,他怎么可能会输呢?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是故意输给柳锦云的!

我失魂落魄地上前,想问个明白,陆元昭看见我后微微皱了眉。

“若若,你先等等,柳夫人患了重病急需冲喜,回头我再跟你好好解释。”

陆元昭拉着那位叫柳锦云的女子抱着一对聘雁快速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不是一直说,陆小将军和程家姑娘有婚约么?”

有人嗤笑道:“无雁礼不成!又没下聘,不算婚约。人家柳姑娘刚刚可是拿到聘雁了,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定下了。”

我站在街上像是被人公开处刑了,一个无媒无聘的孤女,也敢声称自己和陆小将军有婚约,简直是贻笑大方!




想起从前我和陆元昭的海誓山盟,我只觉得心口一痛。

这时府里的小丫鬟突然哭着来找我,说刚刚祖母听说了聘雁输掉的事,急得呕出了鲜血来!

我顾不得伤心,忙找来最好的郎中给祖母看病,这才知道祖母的身体早就是强弩之末了。

她一直偷偷忍着不让我知道,就是在离世前想亲眼看着我和陆元昭顺利成亲!

郎中说祖母的身子已经撑不了几日了,唯一的心愿就是看我出嫁,我只能去将军府找陆元昭讨一个说法回来。

到了将军府门口,满目的红绸却不是为了娶我而挂。

柳锦云披着珍贵的雪白狐狸毛披风,坐在当初陆元昭为我亲手搭建的秋千架上斜睨着我。

“程姑娘,我要是你就不会来自取其辱。你没看到昭哥哥要娶的人是我吗,你无媒无聘,有什么脸来一个即将成婚的男子家,你爹娘是死了,你祖母就没教过你廉耻吗?”

她说我,我可以忍,但是她不能侮辱我祖母。

我上前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秋千架上拉了下来,柳锦云娇呼一声。

下一瞬,我被一双有力的手重重扯开,娇嫩的手掌被地上的顽石擦破,渗出了鲜红的血来。

陆元昭把柳锦云护在怀里,恶狠狠地瞪着我。

“程英若,你现在还敢欺负人了?”

柳锦云缩在陆元昭怀里,双手紧紧搂上陆元昭的脖颈,看向我一脸得意。

我把受伤的手缩回了袖子,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这一次我不会在他们面前哭了。

“陆元昭,祖母病了,我来是要问个清楚,你真的要娶柳姑娘吗?那我们的婚约......”

我话还没说完,陆元昭就嗤笑出声。

“程英若,你现在连说谎都不会说了吗?锦云的娘亲生了病,需要锦云成婚冲喜,你就依样画葫芦,编造出祖母生病的事来向我逼婚?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人命关天,我说了要先和锦云成婚,帮柳夫人解除心结,等柳夫人痊愈后,我们自然会和离,你到底在急什么?全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放心吧,没人敢娶你的,你在家安心等我和离就好,现在听懂了吗?”

我看着这个我情窦初开就开始爱的人,突然只觉得一阵陌生,心里无限悲凉。

从前的他,生怕我会不愿意嫁他,恨不得把他对我的爱意昭告天下。

就连他的将军府也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修建的,只为了将来我能住的更舒心些。

可现在他变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护着我和祖母的少年郎了。

那我也没必要再坚持什么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枚泛黄陈旧的护身符,陆元昭脸色陡然一变。

“这个护身符,是你十三岁那年跪了九百阶台阶为我求来的,现在还给你,你我之间从此再无瓜葛!”

我把护身符扔向了陆元昭,他黑着脸没有去接。

“程英若!那是你最珍爱的东西,你敢扔?以后我可不会再为你去求了,扔了你可不要后悔!”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跑遍了京城所有的医馆,为祖母买能续命的药材,却被告知,陆小将军的丈母娘病得厉害,陆小将军一片孝心已经提前把药都采买回去了。

我只能再折返回将军府去,却被守门的家丁告知,小将军带着一马车药材,陪着柳家母女去了清溪谷养病。

我心头一痛,那里是陆元昭亲手为祖母打造出来的小住养病的地方,如今连那里也是属于柳锦云的了。

我追到了清溪谷外,正巧看见陆元昭正挽起裤腿在小溪里抓鱼。

柳夫人先瞧见了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

柳锦云看了一眼抓鱼的陆元昭,笑着向我走过来。

“程姑娘这么快就后悔了?可是你还是来得太早了,昭哥哥还没打算跟我和离呢!”

我冷眼看着她:“我不是来和你抢男人的,我来是向陆元昭要那些药材的。”

柳锦云好笑地看了身后一眼,转头对我揶揄道:“你祖母是真病了对吧?我在你家小住时,就看见过她老人家背着你偷偷咳血呢!还说叫我不要告诉你,怕影响到你的婚事。也是她启发了我和我娘这个装病的点子,果然好使。”

我呼吸一滞,柳夫人的病果然是装的。

柳锦云从马车上拿下来两大包药材,在我面前晃荡。

“是药三分毒,反正我娘是不会吃的,你想要?那就给我跪下认错,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肖想昭哥哥了。”

想到家里重病不起的祖母,我咬咬牙,在柳锦云面前跪了下去。

“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和陆元昭扯上一丝关系,求你把药材给我吧。”

远处突然传来陆元昭惊讶的喊声:“若若?”




在陆元昭的角度,看不真切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柳锦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直接把药材全都撒到了河里。

“昭哥哥,程姑娘她好恶毒,非说我娘是装病,把我娘的药全毁了!”

陆元昭把柳锦云护在身后怒斥道:“程英若,你还有完没完了!向锦云道歉!”

我脑海一片空白,耳中听不见陆元昭在说什么,眼里只看得见那些掉进河里的药材,想跳下去捞药。

陆元昭突然脸色大变冲过来把我死死拉住。

“河水急你又不识水性,你是想找死吗?药材没了就没了,柳夫人的心疾是慢性的,不用着急。”

看着消失在河底的药材,我急得失声痛哭。

陆元昭一脸无奈:“若若,你能不能别闹了?锦云一个弱女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柳夫人了,柳夫人病了,她一片孝心要摆投壶赌局寻夫婿给娘亲冲喜,我怎么能看着她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当成儿戏呢!”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信我,我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的!只不过你要再等一等而已,反正你不是也等了这么多年了。”

我心如死灰地摇了摇头。

“不等了,陆元昭,我不会嫁你了!”

陆元昭突然黑了脸,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马车上,狭小密闭的空间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若若,我知道你在说气话,可你说不嫁我,气话我也不允许!谁不知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不嫁我还能嫁谁?”

他说着就想俯下身亲我,我只觉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地吐了出来。

陆元昭见我难受,脸上闪过一丝怜惜:“若若,你这个气性真要改一改了,全天下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一再地无理取闹?我既然说了会娶你,就不会负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我?”

马车外传来柳锦云急促的喊声:“昭哥哥,我娘的病又犯了!你快来呀!”

陆元昭顾不上听我的回答,直接冲下了马车,直奔柳氏母女而去。

我看在眼里,心里只觉得可笑,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不会负我的男人吗?

回了家,我第一件事是卖房卖地,本地没有药材了,就加价从外地买来。

第二件事是联系了媒婆,三日内我就要出嫁。

媒婆脸上一派为难:“程姑娘,早些年来你家提亲的儿郎个个都是好人家,可你说了自己和陆家郎有约,非他不嫁的,如今满京城谁不知你是个有主的,再想另找如意郎君,可难!”

我降低了标准,对方的家世前程如何都不重要,成婚只要有一对聘雁就行,别的都不需要。

我心急如焚时,媒婆领了个脸上生疮的小货郎上门了。

那货郎看清我的长相后眼前一亮,又看了看我家的宅院,连声说好。

“长得还成,这宅子也大,足够给我置办三家铺子了,成婚后你就在柜台给我当个女招侍,生意准能行。”

我摇了摇头:“这宅子是留着给祖母看病用的。”

那货郎顿时急了眼:“给老不死的看病?那种没用的老人就应该送到山里自生自灭去!”

我忍着没有发火,喝茶送客。

那货郎却讥笑出声:“你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啊?我早都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人家陆小将军玩腻了不要的破鞋!我愿意要你,你就应该烧高香了!”

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又被货郎拉扯住了胳膊,挣扎不开时,货郎突然被人举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陆元昭一脚踩上了货郎的胸膛,厉声道:“我的女人也敢肖想?滚!”

媒婆和货郎吓得落荒而逃。

陆元昭看向我一脸心疼:“若若,你再等等,柳夫人的病已经有了起色了,很快我就可以来娶你了。”

他的样子和从前一样深情,我几乎快要以为我们之间还像从前那样没有隔阂。

可下一瞬,陆元昭沉吟着开口:“若若,三日后我拜堂,你一定要来,锦云她在京城也没亲朋,你就算是她娘家人吧。”

如果是从前的我听了这番话只怕会心痛到难以自拔,可事到如今我心里居然没了任何反应,冷静地像在听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我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没空。”

陆元昭紧皱了眉头:“那天你有什么事吗?”

我垂眸道:“我要准备自己的婚事。”

陆元昭眉宇瞬间舒展开了:“咱们的婚事还不急,晚些再筹备吧,那日你一定要来,我的喜服都是按照你喜欢的花样绣的。”

陆元昭通知完我就离开了。

傍晚,我父亲的旧识提着两只硕大的聘雁上了我家门。

“小程姑娘,这是那位郎君亲手为你打的,让我先代为转交,他虽年长你几岁,腿脚也不算好,可也算是你爹从前的旧部,三日后正好回京述职,和你拜堂,就是婚后恐怕你要跟着他去燕北生活了,你可愿意?”

祖母在病中听见了两只聘雁的声音,喜得坐起了身子为我装点嫁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愿意。”

我出嫁那日,祖母精神大好,也换上了新衣坐在堂前为我梳头。

“我的若丫头要嫁人了,祖母终于能放心闭眼了。”

我强忍着眼泪摇头:“不行,祖母还没看到若若子孙满堂呢。”

祖母笑着送我的花轿出了门,花轿行至大街时,我透过轿帘,正巧看见陆元昭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我只觉得世事弄人,从前我铁了心要嫁的人,却在我出嫁这天娶了别人,我心底最后一丝不甘也彻底放下了。

陆元昭站在将军府门口,迟迟不肯拜堂,还是陆家的族老亲自出来催促,怕误了时辰。

陆元昭摇了摇头:“我在等若若,她答应了会来的,若是我没等她,她那个性子,定是又要闹了。”

族老脸色怪异道:“程家姑娘?她怎会来?她今日也出嫁呀,这个时辰,想必已经和夫君拜完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