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全局》,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翡翠是我家老爷特意让人从南边运过来的,说是燕国也就这一对。”一个女人穿着绣满牡丹的长衫,满脸自傲地伸出手腕。“你这不算什么,我这身上的锦绣可是绣娘连赶了三个月才能出一衣。”另一个不屑地撑开袖子展示着自己的衣服。“是啊,还是赫连夫人的衣服料子好。”后边的几个女人都献媚地看着那个赫连夫人,气的牡丹女眼里要喷火了。这一看就是官夫人们没事在找优越感,花茶茶看不惯这样的场面,起身想要再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你站住!”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回头一看,是那个牡丹女。“不知这位夫人有何事?”花茶茶带着微笑说到。牡丹女被赫连夫人压了一头,本来心中就不痛快,“你是哪家的,看到我们也不问声好!”语气很是不友好。也是,花茶茶今天出来打扮的很是简单,淡...
“这翡翠是我家老爷特意让人从南边运过来的,说是燕国也就这一对。”一个女人穿着绣满牡丹的长衫,满脸自傲地伸出手腕。
“你这不算什么,我这身上的锦绣可是绣娘连赶了三个月才能出一衣。”另一个不屑地撑开袖子展示着自己的衣服。
“是啊,还是赫连夫人的衣服料子好。”后边的几个女人都献媚地看着那个赫连夫人,气的牡丹女眼里要喷火了。
这一看就是官夫人们没事在找优越感,花茶茶看不惯这样的场面,起身想要再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你站住!”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回头一看,是那个牡丹女。“不知这位夫人有何事?”花茶茶带着微笑说到。
牡丹女被赫连夫人压了一头,本来心中就不痛快,“你是哪家的,看到我们也不问声好!”语气很是不友好。
也是,花茶茶今天出来打扮的很是简单,淡色的长裙薄衫,简单的发饰。
最主要的还是牡丹女瞥见了她手上的玉镯,一眼就看出成品极差,必定是哪个叫不上名字的小官家的人。
“各位夫人好。”花茶茶可不想惹事,直视着她们又继续说:“我就不打扰各位夫人的雅兴了。”说完,就要离开。
“哪有你这么问好的,连个礼都没有!”牡丹女不悦地大声说道。
真多事,花茶茶不想再搭理她了,刚抬脚要走,突然感觉背后被人扯了一下,要不是小荷扶着,就摔倒了。
转过身一看,又是是那个牡丹女,其余的几个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牡丹女没有一点歉意,反而得意洋洋地瞅着自己。
小荷都生气了:“你为何要扯我家夫人!”
牡丹女被一个丫鬟质问,面子上自然挂不住,“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你扯了我家夫人,就要道歉!”小荷瞪着大眼,丝毫不畏惧。
“今天本夫人就要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下人!”牡丹女说着便抬起手,眼看巴掌就要落到小荷的脸上,被人给抓住了。
花茶茶用力地将手一甩,“我的婢女,还不劳烦你教。”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还有这位夫人应该也是下人出身吧,不然怎么知道如何教,想必是言传身教吧!”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呢。
牡丹女一听,气的要跳起来了,竟然会有人这说自己,“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
花茶茶可没兴趣知道,拉着小荷就要离开。谁知,牡丹女又一次扑了过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另一只手伸着要扯着她的头发,花茶茶想躲,却来不及了。
头上一疼,发髻被扯了下来,小荷惊呼一声,也赶紧上去要拉开牡丹女。
“你在干什么!”一个男的厉声呵斥到。
只见牡丹女赶紧松了手,怯怯地叫了声“老爷”。
花茶茶定神一看,一个身穿长衫,留着胡子的男人一脸不悦的看着牡丹女,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司空庭。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想赶紧离开。自己都觉得丢人,何况司空庭这么一个爱面子的人。
花茶茶路过司空庭的身边,便被司空庭一把给拽住了。
“将军恕罪,贱内无知,惹怒了夫人。”那个男人唯唯诺诺地向司空庭请罪。
司空庭挑了挑眉,“李大人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说完又转头看向小荷:“带夫人去梳洗一下。”小荷听到后赶紧拉着花茶茶离开了。
“原来是将军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寒门出身呢。”赫连夫人看着花茶茶离开的背影讽刺地说到。
左相赫连阳和司空庭是死对头,在场的人都知道,赫连夫人这么说,明显是让司空痛难堪。
“赫连夫人怕是忘了自己的出身吧!”司空庭冷眼看去,丢下了这么一句,便大步离开了。
赫连夫人听到这,脸都黑完了,一跺脚,也走了。
原本想着司空庭会追上来再教训自己一顿,花茶茶往后瞅瞅,没有,真是谢天谢地。
“娟儿”看到前面走廊上站着一个四处张望的小丫鬟,她很是高兴地跑了过去。
“姑娘真是让奴婢好找,我家小姐在等着呢。”说着,便领着俩人往一小院走去。
“你家小姐在屋里呢?”有段时间没见了,花茶茶语气中都抑不住的兴奋。
娟儿看到花茶茶急慌慌的样子,笑着道:“姑娘还是急性子。忘了,现在不能叫姑娘了,应该改口叫夫人了。”
“没规矩了,小心我告诉你家小姐。”花茶茶假装嗔斥。
“我错了。”娟儿马上摆出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了,原谅你了。”花茶茶无奈地笑道。
丫鬟口中的小姐是相府的大小姐安茹湘,因为燕后喜欢,经常出入宫中,有次燕靖承便带着她偷偷的翻后墙去找了花茶茶,一来二去,就这样熟络了。
说笑间便到了屋里,安茹湘看到花茶茶进来了,赶紧站起来,将她迎了进来。
看着乱糟糟的头发,安莹湘有些无奈:“那些人,只会找事,以后离她们远些就是。”拉着她坐在了梳妆台前。
“你知道,我一般不轻易去惹别人。”花茶茶嘟着嘴说道。
安茹湘拿起梳子很自然的帮花茶茶整理头发,“那个拉扯你的是吏部尚书李久的夫人,她一向傲娇又蛮横,以后见了她就躲开。还有一个是左相赫连阳的夫人,她估计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
“为什么?”花茶茶自然很是好奇,“因为她是舞姬出身,看上了司空庭,却被羞辱了一番,肯定记恨在心。更何况她现在的夫君和司空庭可是政敌,自然要找机会报仇。”
花茶茶撇撇嘴不再吭声,心想司空庭的风流债可不少。
“茶茶,你会一直呆在将军府么?”安茹湘看着镜中的花茶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会,我才不要!”听到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安茹湘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梳理着花茶茶的头发。
“茹湘,我很幸运能和你成为朋友。”花茶茶满眼真挚,“还有燕靖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情谊。”
“那肯定了。”安茹湘笑道。
红绸喜帐,锣鼓喧天,今天的燕都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城中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长长的接亲队伍,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唉,你说咱们大将军真的娶了这样的女子?”
“可不是么,听说是皇上赐的婚,要不是说这女的,命好。”
“这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这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好过。”
花茶茶安静地坐在喜轿里,不带任何情绪。不用细想,就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议论些什么。
按照燕国的习俗,接亲时新郎是必须跟着去的,但很显然,燕国人人崇拜的大将军司空庭并没有出现在队伍中。
新娘子自己站在门外等迎亲队伍来接,围观者的眼中鄙夷自然要多过羡慕。
想到这里,花茶茶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场婚事是强迫来的。
在那场宴会之前,花茶茶根本就不知道司空庭长什么模样,只知道他是名满燕国的战神。
对于敌国的人来说,他像是修罗一样的存在,但对于燕国的人来说,却像神明一样让人敬畏。
但这种敬畏可是双手沾满血的代价换来的。
花茶茶坐在花轿中,想起半个月前的中秋宴。
燕靖承高兴地乘着马车来到自己家,拿着漂亮的宫装让她换上,要带着她去参加皇宫中的晚宴。
要知道,这样的皇家晚宴只有王公大臣才有机会参加,而自己能去,全得益于燕靖承。
“阿承,你说,我就是一个乡下丫头,皇上和皇后会不会厌恶我?”初次参加宴会的花茶茶还有些忐忑不安。
“不会,这是父皇特意交代要把你带过来。”燕靖承拍了拍花茶茶,出声安慰道。
燕靖承不止一次在皇上面前提起过花茶茶,但皇上一直不予理会,而这次,皇上却主动让她来参加宫宴。
花茶茶对这次宴会很是看重,甚至宫中的礼仪,她也是请教了邻居的冯婆婆。
那个婆婆是宫里放出来的老宫女,一个姿势,花茶茶都要足足练上一个月。
但花茶茶却没想到宴会上皇上会当场赐婚,而且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
当时她脑子空白一片甚至有些嗡嗡作响,只听到有一个男人说了回了一句谢主隆恩,而自己是如何起来回到座位上的,已经丝毫没有印象了。却唯独记住了大臣和皇亲贵族带着讥讽的笑。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一个帝王的旨意,谁又敢轻易地去说一个不。
敲锣打鼓的迎亲队猝不及防地停顿下来,把花茶茶从回忆中拽了回来,外面叽叽喳喳议论声越来越大。
花茶茶掀开轿帘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当掀开轿帘和盖头的那一刹那,花茶茶愣住了。
是燕靖承。
燕靖承一身白衣站在队伍的前面,束起的长发有些凌乱,俊美的脸上也长了些胡渣,显得很颓废。
花茶茶一直调侃燕靖承的容貌没有别的男子刚硬,倒带了一些柔美,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燕靖承都会不高兴。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花茶茶的鼻子一酸,眼泪也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燕靖承眼神中夹杂着愤怒,直奔喜轿前,将花茶茶一把拉了出来。
“茶茶,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儿。”燕靖承抱住花茶茶,声音有些哽咽。
花茶茶的喉咙像被什么梗住了一样,只能拼命地点头,。
什么圣旨,什么诛九族,全都不重要了,花茶茶此时此刻抱着燕靖承才发觉现在是多么真实,她不想失去这一刻。
就在花茶茶要跟燕靖承走的时候,从背后想起一个极其冷冽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带着本将军的夫人去哪呀?”不知何时,一身暗红色喜袍的司空庭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看热闹的百姓在看到司空庭黑着一张脸出现时,纷纷识趣地向两边退去,大将军脾性不好,燕国人人皆知,但话又说回来,今天大喜之日,自己的新娘子和别的男子抱在一起,任谁都不会忍受吧。
燕靖承的手紧紧地攥着花茶茶,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他转过身,有些气愤地的说道:“司空庭,你明知道......”
“微臣不知!”司空庭冷冷地打断了燕靖承的话,“微臣只知这是圣旨,而您是太子殿下!”言语中听不出来任何恭敬,相反,甚至带有一些威胁。
燕靖承没有再说话,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咬着呀,眼神狠狠地瞪着司空庭。
司空庭倒不怎么在意,自顾自地走到了花茶茶身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花茶茶。
“花茶茶,你该不是忘了家中将你辛苦养大的母亲吧!”司空庭他只这一句话,便将花茶茶所有的理智都拉了回来。
花茶茶愤恨地抬头望向了司空庭。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司空庭,。
常年的征战丝毫没有让司空庭的脸晒黑,长长的头发用红色的发冠高高束起,浓黑的眉毛似剑般雕刻在脸上,坚挺的鼻梁下是一个薄薄的嘴唇。
都说薄嘴唇的人都薄情,听司空庭刚才说话时冷冽的语气,定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太子殿下,您也该回宫了!否则皇上又要责罚您了!”司空庭没有任何的情绪表露出来,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闹剧,甚至语气中带着轻许的嘲笑。
双方都沉默了片刻,燕靖承刚才恶狠狠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紧紧抓着花茶茶的手也渐渐松开来。
同时花茶茶也不再试图攀住那双救命的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不然会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父母推向万丈深渊。
花茶茶一狠心,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司空庭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燕靖承后,也迈着大步走了。
花茶茶感觉眼前的路越走越模糊,路面上仿佛水蒙蒙一片,鼻子酸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将眼睛睁到最大,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吧嗒吧嗒掉下来,她没有停下步子,仍旧倔强地走着。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断散发出糜烂酸臭味,把守地牢的士兵也嫌弃地捏着鼻子,嘴里直嘟囔。
被关押的犯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地躺在里面,如果不去仔细观察,仿佛是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一样,甚至有些犯人身体上伤口已经溃烂发脓,引得大量苍蝇也在肆无忌惮地嗡嗡乱飞。
只有一个牢房是例外。里面里坐着一个穿着白净衣服,披着过肩长发的女犯人,消瘦的身形上是一张泛白的小脸,脸上露出从容的姿态,似乎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哐当”一声,牢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茶茶仍旧背对着牢门而坐,没有任何地反应。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身戎装,深蓝色绣着腾图的战靴踩在烂稻草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停在了她的面前。
花茶茶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慢慢顺着靴子往上看,一个双眼通红,长满胡渣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很少能看到司空庭这个样子,印象中,司空庭总是一丝不苟,脸上抑制不住的自负,但他此时却显得有些颓废和落寂。
“茶茶,为什么要背叛我?”司空庭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发怒地问道。
花茶茶只是冷笑,并没有给出任何答案。
也正是因为这个无所谓的表情,司空庭被彻底地激怒了,拔出剑直抵着花茶茶。
自己用一切堆积起来的尊严却一次次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击碎,从一开始,她就根本不在乎,难道她对自己就这么不屑。
“因为他,是不是!”司空庭双眼腥红,突然发疯地嘶吼道。
花茶茶仍带着那份仅有的倔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稻草,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是,也不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的信任过我。”
透过地牢里的小窗户,能看到外面天空已经升起的一轮明亮的圆月,如果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中秋节。
从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轻轻地撩起了她额头两侧的碎发,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瞬间的宁静,那是种久违的感觉,她记得这种宁静应该在好几年前了。
冷笑一声,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剑慢慢的将剑头抵到自己的腹部,手上被利剑划开的口子,瞬间涌出了汩汩的鲜血,血顺着剑的两侧一滴一滴落在了稻草上。
“阿木,我成全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花茶茶嘶哑着声音说道,握着剑的手突然一用力,直穿腹部。
大股鲜血顺着剑沿而下,很快,雪白的衣衫瞬间便被染得鲜红。
花茶茶倒了下来,眼神涣散,一种叫做生命的东西仿佛正在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一剑而穿,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的疼痛,相反是一种释放,淡然的笑也渐渐挂在脸上。
她有些颤抖吃力地抬起了手,放在肚子上,安然的说道:“孩子没了,我......我们......两清了”。
人这一生究竟会爱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花茶茶道,大抵是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吧。
安南看了一眼,说:“还是夫人身体要紧,司空将军能来,老夫就跟高兴了。”话语中也是淡淡的。
小荷扶着花茶茶和司空庭一起离开了。
安莹湘直直盯着司空庭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荡漾开来。
外面都道司空庭器宇轩昂,英姿勃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安南瞪了一眼安莹湘,低声道:“你以为我没看见她是怎么掉进进去的,你做的太过分了!”安南一甩袖子就走了。
安茹湘也都看见了,觉得平时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次真的有些过分了。
花茶茶此时坐在马车中,浑身滴着水,冷的只打哆嗦,嘴也有些泛白,司空庭很是不高兴地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今天已经两次丢了自己的面子,还真是可恶!
“将军不用黑着脸了,今日全是我的错。”又是落水又被人捉弄,心里本就不痛快,还偏偏看到他又板着脸。
司空庭原本怒气未消,看到花茶茶这窘迫样,更是烦躁,皱着眉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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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活动本来就不多,秋猎算其中的一个,两年才举行一次,文武百官都要参加。
夜将大地披上了神秘的黑色,燕都城外的山上站着披着斗篷的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屈膝,恭敬的看向另一个男人:“主上,宫里传出消息,说在秋猎那天动手。”
那个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山下绚烂缤纷的燕都城,冷笑一声,“你去告诉宫里的人,这笔交易会很快结束。”
从右相生辰结束,花茶茶原本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结果又来了一个秋猎,顿时欲哭无泪。
她想了各种方法想逃避,但都被小荷否定了,“夫人,你和将军可是皇上赐婚。这种场合你是一定要出现的。”
这个时候只能指望司空庭了,但想到司空庭的那张冰脸,再不情愿,也得找人家说好话去了。
花茶茶吩咐小荷去煮了一壶花茶,上次司空庭想喝,自己没给,这次算是道歉吧。小荷一听是送给将军的,马不停蹄的就去煮茶了。
司空庭此时正在书房中练字,景风说花茶茶来了,他头也没抬,冷声道:“本将军没工夫见她!”
花茶茶原本是来说好话的,不料却吃了闭门羹,虽然生气,还是极力的在脸上挂上微笑。
“我找将军真的有急事。”用极其无辜的大眼真切的看着,景风无奈地看了看屋内,“夫人清稍等,我再去问问。”
这次通报后花茶茶才进了屋。司空庭仍旧低着头练字,丝毫没有抬头,“有什么事?”语气很是不好。
她暗暗白了一个眼,语气却很温和的说:“我来给将军送点茶。”说着麻利地将茶壶放在了桌子上,“顺便想商量一件事。”
从来没见花茶茶会这么温顺,司空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花茶茶,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
“不是要秋猎了么,我能不能不去呢?”花茶茶试探地问道。
司空庭直截了当的说:“不行!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司空庭很是不耐烦,“你现在可以走了,还有,把你的茶拿走!”
花茶茶气呼呼的,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在端起茶壶的时候故意手一崴,洒了些在司空庭的宣纸上。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只听见后面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花茶茶。
皇家猎场在燕都城外的北山林中,花茶茶极不情愿的跟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围猎要进行三天,也就要在这帐篷住三天了。
小荷一边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一边瞅了眼唉声叹气的花茶茶。
“夫人不高兴?”小荷问道。
“肯定了,说不定又有人给我使绊子,等我出丑呢!”上次的事在花茶茶的心里已经有阴影了,现在都不知道谁推的自己。
转身一看,小荷整的不是司空庭的衣服么?“司空庭的衣服怎么在这?”花茶茶皱了下眉头,不好的预感马上就来了。
小荷倒显的很高兴:“自然是夫人要和将军歇息在一个帐篷里了。”
她一听,立马跳了起来,“为什么!”
此时换小荷吃惊了,将军难得和夫人住在一起,看夫人好像不太情愿。
花茶茶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夸张了,干咳两声,“你继续收拾吧,我出去透透气。”
想想洞房那晚,他发起疯来可是要死人的。越想气越不顺,心里也就越烦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花茶茶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围场,燕靖承还曾说过有一天带自己来这里狩猎呢,现在想来还真是物是人非。
“司空夫人兴致真好。”突然的一个声音吓了花茶茶一下,她警惕的看着来人。温儒尔雅,一把折扇,好像在哪见过。
“夫人是忘了那杯茶了吧。”贺容笑道。
原来是在北雀楼要茶喝的那个人。
“你怎么也在这?”问出这句话时,花茶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天司空庭说的是贺大人,那肯定也是在朝官员了。
贺容看着花茶茶的样子,有些想笑地说:“夫人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在下姓贺,名容,官至户部尚书。”
“原来是贺大人,那天让大人见笑了。”花茶茶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言重,在下也是极爱茶之人,只是夫人泡的茶确实有些不一样,”贺容态度很温和,脸上也始终挂着微笑。
“我平时爱配些花茶,实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琴声识故人,茶香闻知己。好茶自然掩盖不住它的香气,夫人谦虚了。”
第一次被人夸赞,花茶茶倒有些不好意思:“贺大人谬赞了。”
贺容倒是摆摆手,笑道:“如果哪天有幸,还真想向夫人讨教一下制茶手艺。”
“好啊,哪天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因为志趣相投,花茶茶和贺容聊的倒是很愉快,看到西边泛黄了才向山下走去。小荷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
“别担心,我马上就能找到你了。”司空庭看着玉簪,脸上的愁容也卸去了一半,继而带上的是丝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忽然画面一变,脑子里的眼睛变成了花茶茶的。
大婚那晚,她眼中的不甘,傲娇和倔强,那么的熟悉,曾经想拼命甩掉的,却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也正是这个眼神,才惹恼了自己,一个卑微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带着这个眼神又有何用!
想到这里,司空庭又莫名地烦躁了起来。将玉簪收起来,换了衣服,便向花园走去。
今晚的月亮看起来有些朦胧。花茶茶坐在小亭中,看着月亮发呆。
记得三年前,爹欠下一笔赌债,如果不是燕靖承及时赶到,恐怕自己现在已被卖身青楼了吧。
想到这里,花茶茶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抵抗不了命么。
拿起酒杯,花茶茶喝了一口,那酒入喉辛辣无比,也呛的她眼泪流了出来。
燕靖承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做什么呢,睡觉?读书?还是和自己一样,孤零零地傻坐着?
相识数年,自己担忧的这一天还是来了,出身,始终是一个迈不出去的鸿沟。
额头上的伤口仿佛也像感应到了悲伤一样,变的火辣辣地疼。
花茶茶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悲痛,豆大的眼泪纷纷落了下来,她想放声痛哭,但又害怕引来巡逻的府兵,便使劲地咬着袖子,呜咽地哭了起来。
因为憋着气,再加上哭的难受,脸也憋地通红,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不远处的司空庭原本想去小亭中看看花茶茶又在搞什么鬼,但看到眼前情景,莫名地停住了脚步。
无助,绝望但又拼命想抵抗,这个场景,何曾的熟悉。
就那样,站在假山后面,一动不动地盯着花茶茶看。此时连自己都忘了要干嘛了。
哭了一会,花茶茶慢慢缓了过来,眼睛通红,还不断地吸着鼻子。
她站起来环顾下四周,再不回去,小荷找不到自己该急了吧。
花茶茶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便顺着小道想回去。
刚走到小道上,就看到了司空庭。
他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现在自己的心情极差,也不想在这跟司空庭起矛盾,就想着绕开他,直接回去。
“花茶茶,本将军是不是警告过你,别玩什么花样!”看到花茶茶无视自己,司空庭莫名发起火来。。
“将军的话,花茶茶自是不敢忘,只是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听将军的警告了。”花茶茶没好气地回答道。
司空庭看到花茶茶眼中的无所谓,更是恼怒,猛的一转身,便将花茶茶抵在了假山上,眼里仿佛要喷火一般。
“一个卑贱之人也敢这样和本将军说话!”司空庭怒斥道。
“是,我卑贱,将军高贵之躯,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了我。”花茶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服软,眼神中仍旧充满着倔强。
实在看不顺眼,就当自己不存在就好了,花茶茶此时的心里也是烦躁的慌。
司空庭的怒火彻底的被花茶茶点燃了,大手一抬,直接掐住了花茶茶的脖子。
突然地窒息又瞬间让全脸憋地通红,两只小手不断地挥舞着,想要扒拉开司空庭的手,但司空庭的力气很大,自己根本板不动。
就在花茶茶感觉到意识快有抽离的时候,司空庭突然松手。
由于窒息,她脚有些软,顺着假山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花茶茶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咳嗽着,脸上仍旧通红,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明显的掐痕,而司空庭抱着双臂直挺挺地站着,冷冷地看着花茶茶。
“司空庭,为何不杀了我!!””花茶茶虚弱地问道。
“杀了你,本将军该如何向皇上交差!”司空庭冰冷地说到,“哦,对了,还有就是你那眼神,像极了我曾经最厌恶的一个人!所以,你最好将你那眼神给我收起来!”
司空庭说着便拿出白手帕擦了擦手,“就算杀你,本将军也不会亲自动手。”
司空庭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扬长而去,只留下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的花茶茶。
多年之后,花茶茶才知道,司空庭那晚嘴里最恨的故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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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燕舞,佳人美酒,今夜的皇宫注定不眠。
常侯国的美人没有燕国的端庄典雅,却多了几分妖娆艳丽。
其中有一个婀娜身姿,轻纱敷面,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大海,摄人魂魄。
这名女子叫红桑,甚得燕帝的欢心,随即被封为丽妃,意为妖娆身姿,美丽动心。
燕帝此时眯着眼睛,得意地想着自己的计划。
本来常侯国君来的那一封信自己还不是很感兴趣,但看到带来的一众舞姬,尤其是红桑后,他有点心动了。
况且现在司空庭正是得意忘形之时,这个时候休战,也正好杀杀他的威风,至于他手里的军权,慢慢的再瓦解收回来。
又不是没有先例,当年李勋的军权不就是这么收回来的么。
“皇上,您在想什么呢,来,红桑再陪您喝一杯。”正在暗自高兴的燕帝一听到红桑娇滴滴的声音,瞬间心仿佛被什么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爱妃好酒量,朕今晚可要好好修理你一番。”燕帝挑逗地看向红桑,满眼的欲望正在慢慢地燃烧起来。
“皇上,你好讨厌。”红桑娇嗔一声,便快跑到下面,开始舞动起来。
一直披在身上的纱衣也很知趣地飘了下来,漏出了如玉般白嫩柔滑的香肩和扶柳般摇曳的细腰。
燕帝使劲地吞了一口吐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跳下去抱住红桑便往内室走去。
岄露台,燕后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不断地传来令人耳目赤红的声音,双手紧握,指甲此时深深的扎入肉中,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意。
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