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珠萧昱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的赘婿成了当朝皇子沈玉珠萧昱之全文》,由网络作家“氢气和氧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你来了。”沉良从对着萧昱之行礼道。“沉少卿,本王查了下当年天威军的卷宗,本王认为找到郭庄也是这个案子的关键。”萧昱之说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既然郭庄是顾鼎臣的心腹那么他肯定知晓当年的内幕。沉良从深深叹了口气:“王爷不瞒你说,我也找过郭庄的下落,但从那件事之后他也不见了踪影。”萧昱之沉思片刻:“这么说来当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不见了踪影。”“也可以这么说。”沉良从脸色不太好地说道。现在除了找到璟言,不然他们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尽管知道案子漏洞百出,他们也无从下手。“如今我们只能找到璟言才能了解到当年的真相。”萧昱之眉头紧锁。“璟言既然让一乞丐送信大理寺,为顾鼎臣翻案,那么他肯定还在京城。”“王爷说得不错,但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沉...
“王爷,你来了。”沉良从对着萧昱之行礼道。
“沉少卿,本王查了下当年天威军的卷宗,本王认为找到郭庄也是这个案子的关键。”萧昱之说出了自己心目中的想法。
既然郭庄是顾鼎臣的心腹那么他肯定知晓当年的内幕。
沉良从深深叹了口气:“王爷不瞒你说,我也找过郭庄的下落,但从那件事之后他也不见了踪影。”
萧昱之沉思片刻:“这么说来当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也可以这么说。”沉良从脸色不太好地说道。
现在除了找到璟言,不然他们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
尽管知道案子漏洞百出,他们也无从下手。
“如今我们只能找到璟言才能了解到当年的真相。”萧昱之眉头紧锁。
“璟言既然让一乞丐送信大理寺,为顾鼎臣翻案,那么他肯定还在京城。”
“王爷说得不错,但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沉良从的话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就在这时,宋天驯走了进来,发现气氛有些压抑,满脸的不解。
“王爷”他恭敬地喊道,随后走到沉良从的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在想怎么找到璟言?”沉良从一脸严肃地说道。
宋天驯想了想:“琉璃阁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情报楼,我们去那里打探下璟言的消息。”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萧昱之点头道。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沉良从没有说话,他想替顾鼎臣洗刷冤案的心从未停止过,如今有这个机会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七皇子府
我在屋里待得有些无趣,便带着小桃逛起了府邸。
一连下了几天的春雨,外面还是有些冷意,我不自觉地裹了裹外衣。
“小姐,你要是冷,咱们回去吧。”小桃见她裹紧衣服,担心她冻感冒。
“你家小姐身体棒得很,这点冷算什么!”我调皮地朝着她眨巴着大眼睛。
小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是,我家小姐最厉害了。”
听到她的话,我得意地扬起下巴。
忽然不远处传来丫鬟的声音。
“春桃姐,这都一夜过去了,王爷怎么还没有处置沈玉珠?”长着一张尖脸的丫鬟出声问道。
春桃眼底满是狠毒,衣袖都快捏碎了,她能做到王爷的贴身丫鬟,自然也是有本事的,对他的脾气多少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去烦王爷,估计她也是活到头了。
“该死的贱人,迟早有天我会让王爷将她赶出府去。”
当着伙房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半点面子,她岂会放过她?
“春桃姐,沈玉珠这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一个妾居然敢这么嚣张。”尖脸丫鬟愤恨道。
“沈玉珠那个贱人,我......”
春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
“我什么?”我双手环胸地靠着柱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春桃脸色大变,拔高了音量。
“一个丫鬟竟敢辱骂主子,你真是好大的狗胆!”我突然脸色沉声喝道。
转而看着小桃:“府里规矩:下人辱骂主子是什么惩罚?”
“杖责三十,卖入勾栏院。”小桃清着嗓子说道,脸上尽是气愤。
在听见她们骂小姐的时候,她恨不得扑上去打死她们。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尖脸丫鬟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沈玉珠,我可是王爷的贴身丫鬟,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对我动手。”春桃嫌弃地看了眼尖脸丫鬟,从而挑衅地对着我说道。
“是吗?”我瞅了眼朝这边走过来的李管家笑得意味深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都骂到家门口了,我岂有不关门打狗的道理?
“春桃,我知道你喜欢王爷,可惜你注定只能看着我跟王爷恩爱!”我上前俯在她耳边轻声道,语气中尽是得意洋洋。
说完我迅速抽回身子,站离她一米远。
“沈玉珠你这个贱人!你在......”
“啪”的一声,春桃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李管家,顿时明白她这是被沈玉珠给算计了。
“春桃你好大的胆子,连夫人都敢辱骂!赶紧给夫人道歉!”李管家满脸严肃道,其实心里也是看不起我的。
一个不受宠的妾而已。
“我不要给她道歉!沈玉珠只是王爷的一个玩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春桃不屑道,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啪”的一声,李管家一巴掌又甩到她的脸上,这下两边脸对称了。
“身为下人却如此拎不清自己的位置,那么王府你也不用待了。”
李管家朝着身后的小厮喊道:“将春桃发卖了!”
“李管家,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王爷是不会放任你这么做的。”
“你们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春桃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小厮彻底慌了,她不要被卖掉。
被卖去勾栏院,她岂能有好日过?
“还不赶紧拉走。”李管家催促道,春桃这是在挑衅他的威严。
“啊......不要碰我。”
“李管家,我错了,求你不要卖我。”春桃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拉走。”李管家摆手,其实心里也有些不忍心,但今日之事若是处理不好传到王爷的耳朵里,那下个被发卖的就是他。
沈玉珠再怎么不好,那也是王爷的女人,骂她就等于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打狗还得看主人。
“李管家,你这么做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春桃使劲挣扎着,“你们放开我”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李管家面色不好地吩咐道。
戏看得差不多了,也该我出场了。
我看着肿成猪头脸的春桃,心情瞬间好得不行,好心提醒道:“李管家,府里的规矩:对主子不敬,杖责三十,可别搞忘了。”
“对了,还有这个。”临走时我还不忘指了指跪在一旁的尖脸丫鬟。
骂了我还想全身而退,门都没有。
“大理寺少卿沉良从,刑部尚书宋天驯 七皇子萧昱之朕命令你们重启天威军案,另此事需秘密彻查,如若泄露卸去品极 贬为庶民。另七皇子有勇有谋,善于谋略,为人端正,现朕封为“”顺王”协助大理寺卿及刑部尚书彻查此案。”
“臣接旨。”
“儿臣接旨”三人异口同声恭敬接旨。
“昱之,你要好好表现,这几年苦了你了。”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谢父皇信任儿臣,儿臣一定不负所托。”
萧昱之回到府上时已是巳时,杨管家已在门在迎接。萧昱之从轿子上下来一边向正房走去一边听杨管家禀明沉玉珠今日作息,干了何事?自打沉玉珠住进来,他便派人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丝逃跑的念头,便会让他立马发现。
这几日沉日珠倒是安分,就这么不吵不闹的做个妾。听到沉玉珠今日大闹厨房,萧昱之挑了挑眉。
“王爷,沉夫人今日大闹厨房后,和她的贴身丫鬟拿走了王爷你的吃食大吃了一顿后 便躺在榻上看话本,其余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嗯,下去吧”
“是”身为管家不该多问,虽然有点好奇自家主子为什么会这么关注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萧昱之脚步朝着沉玉珠待的后院而去。
推开门就看到沉玉珠悠闲的躺在贵妃榻上,萧昱之环视房内,这间房算不上奢华,可以说是清冷,空荡荡的墙上挂了副字画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棋盘,几案和坐具上都覆着苬褥,屋内一片幽寂,梳妆台上也并无多少状匣首饰。
“王爷回来了”我淡淡道。也不知他来干什么 总不会是计较我多吃了他只鸡的事吧,我心里暗想。
“当了妾,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萧昱之自顾自的来到茶几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却发现没水。沉玉珠看了眼,“王爷,我这地冷清,俭朴,平时连吃的都没有,就只能喝水充饥了。”
萧昱之听后作罢 “我看你过得倒是自在,你父兄虽被消除了罪名,可现在也不过一介草民,怕是生活上拮据很多,家中都是养尊处优之辈,这巨大的落差就是不知道前任镇国大将军沉从受不受得了了?应该是家中女眷。”萧昱之讥讽地说道。
“王爷,妾身已经认命,我夫我兄都是上阵杀敌的好儿郎,不过號去了官职,难道赚几两银子会有上场杀敌更难不成?”我顿了顿 “更重要的是起码不会每天担惊受怕掉脑袋了不是?”
萧昱之微微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沉玉珠,那眼神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似的,沉玉珠自是不避让,两人眼睛就这么盯着对方,似是硝烟四起。
“你......”萧昱之缓缓开口
“王爷,末时就快到了,王爷刚从朝廷回来,恐是有很多要事要处理吧”沉玉珠恰似不经意的打断道。
萧昱之听罢未言,随后便站起“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身份,沉玉珠”言罢,便大步离去。
我面色如常的坐回贵妃榻,继续看话本 “真无聊啊”嘴里嘟嚷着什么。
另一边太子府
萧明泽自被软禁起就被关在这间屋里,不得踏出府邸一步。萧明泽眉头紧锁,整理了下思绪
他现在目前要做的就是让皇帝下令解除自己的软禁,否则自己做何事都会处处受制。
被人构陷给皇帝下毒,那日他只是像往常那样给自己戴上扳指,这是他的习惯,他很喜欢戴扳指,这颗扳指是娘亲在世时送给他的及冠之礼。从那时他便一直戴在手上,从不离身。
不可能被下毒,那么这颗扳指就是他的亲近之人下的毒,能近他身的只有那么几人,很容易彻查,可他实在不敢相信。
他的暗卫“司刹”是不可能做这背叛主子的事,他是母亲从小就安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剩下的就只有刑部尚书宋天驯和大理寺少卿沉良从,他们两是亲同手足的情分,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呢?
虽说满面愁容,却丝毫不影响他那英俊之姿,萧明泽十一岁起就有“玉面小郎君”的称号,他本就出身天皇贵胄,身上是于生巨来的威慑和霸气,冷白的皮肤,五官端正,眉眼细长锐利,鼻梁高挺 唇色淡薄。
那日
“少卿大人,夜已经深了,太子已经歇息了,您让有事明天在于太子商谈?别为难小的了”府邸的小厮一脸为难。
“我知夜半叨扰,多有不敬,可这事紧急,你把这封信交给太子,他看了后自会明白”
“这......”小厮仍是左右为难。
沉良从见状面色一凝“还不快去,耽误了太子殿下的大事,你有几颗脑袋砍的,要是太子责罚于你,就说是我胁迫于你的便是。”
小厮一听顿时脸色煞白,“少卿大人 小......小的这就去。”结结巴巴的跑向正房。
没多久,沉良从便看到了由于过于着急跑得气喘兮兮的那厮。
“少卿大人,太子有请。”
书房
“信上说的可否属实?”几乎沉良从一进来,太子便拉着对方着急的问出心中所想
“太子,依臣之见多半为实。”
“鼎臣兄,当真是被冤枉的?我就知道,鼎臣为人刚正,上场杀敌攻打突厥无数,怎会通敌?可璟言为何偏偏这时给你送信?罢了,他现在情况如何?”
“璟言情况如何臣也不知,他未曾露面,也只是让一乞儿给我送的信,现在我担心的是璟言的安危,他现在不惜冒身份危险也想让朝廷给鼎臣兄平冤,此举风险过大,而且皇上那边......”讲到这 沉良从的音量越发小了起来,直到后面没了话头。
“父皇......他”就连太子也无法接下去,如若把信交给父皇,那他就不能过问这案子,因为一旦过问就是触碰父皇的眉头,甚至都不能让天驯和良从接手。
“太子,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良从,这件事我们得需好好想想,不能操之过急。”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自己彻查,你身为未来的天子,不能出事,但是鼎臣兄我不能不管”
“良从,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私自彻查,你知道调查这件事一旦涉及到了那禁忌,到那时我不一定保得住你。”萧明泽叹了口气语这心长的走到沉良从身边,拍了拍他肩膀。
“我身为太子,很多事多有顾虑,但你沉良从虽并非亲兄弟却胜似手足,听我的,别轻举妄动,这件事我会私下调查,记住,千万别摆在明面上让父皇知道信的事。”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到这么香的鸡了?
回头看到小桃直勾勾地盯着鸡不停地咽口水,眼睛都快黏上去了,不免好笑。
跟着我也就是这两天才吃到好的,真是难为小桃了。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一掰两半,一半递给她,一半留给自己。
“我吃不完这么多,小桃帮我吃点吧。”
“我不饿小姐,你都留着自己吃。”小桃的话还未说完,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得响了起来。
小桃脸颊瞬间涨红,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看着她迫窘的样子,将半只鸡强硬塞给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小姐对我真是太好了。”小桃拿着烤鸡感动的不行。
我泄愤地咬着手里的鸡,仿佛它就是狗男人萧昱之。
吃饱喝足之后,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小桃,咱们去收拾行李。”
小桃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好奇地问道:“小姐,收拾行李干吗?”
“伺候王爷!”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四个字,转身便走进屋里。
留下小桃一脸懵逼。
收拾完东西后,我带着小桃来到萧昱之的院子里。
萧昱之眉头紧锁地看着我手里的包袱:“你就这么点东西?”
“王爷,我家小姐从进来王府后一直都安分守己,这已经是小姐全部的家当了。”小桃急忙解释道,明显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见他看向我,我暗自翻了个大白眼:“一个不受宠的妾能有这些东西,我很自足。”
“你这是在埋怨本王苛刻了你?”萧昱之脸色微变,死死盯着我看,似乎要在我脸上看出个花来。
相比三年来我对他做的那些事,他这算什么!
“我可不敢”我撇了撇嘴说道,住进王府这些日子,除了春桃克扣她的吃食外,其他的还挺过得去的。
“夏竹带她去偏殿”萧昱之吩咐着站在一旁的夏竹,紧接着对我说道:“收拾好东西便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沐浴”两个字犹如惊雷般劈在了我心头上,想起那晚的事我脸颊微红。
从那晚过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了,难道......
“沈玉珠,你这是在害羞什么?”
萧昱之嘲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假装淡定道:“王爷看错了。”
转而对着夏竹说道:“夏竹对吧,偏殿在哪里?”
我不敢再看他一眼,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戳瞎他的狗眼。
“沈夫人请跟我来。”夏竹向我欠了欠身子,语气中尽是恭敬。
经过春桃跟李管家的事后,如今府里的下人都怕怠慢了我而被责罚。
萧昱之望着跟夏竹离开的我,眼神眯了起来,似乎透着寒光。
整理好衣物后,我告诉小桃要是太晚我还没有回来,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小桃捂着嘴偷笑:“小桃都明白,小姐放心去吧。”
要是小姐跟王爷能够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她真得很期望有那一天的到来。
我扶额:小桃这是在瞎想什么?
另一边浴池。
萧昱之光着上半身坐在池子里,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小厮道:“你去看下沈玉珠在磨蹭什么?”
小厮刚转身就看到珊珊而来的我:“沈夫人,你来了。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言外之意:王爷生气了,你看着办吧。
我蹙眉,我也没耽误多长时间啊,怎么就生气了?
狗男人就是狗,阴晴不定。
小厮说完这句话立马跑路了,将空间留给了我们。
浴池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硬着头皮走到了池边,盯着他不善的目光开口道:“王爷,我要做些什么?”
“擦背”萧昱之闭上眼睛,冷冷地吩咐道。
我拿起搓巾,看着站在水池中央的某人泛起了愁。
也不知道站在池边,这么远她怎么搓啊?
萧昱之等了半天,也不见我下水给他搓背,语气有些不好道:“墨迹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七皇子府对待主子就是这样的吗?给主子送搜了个吃食,以往你们私自克扣我的伙食,我宅心仁厚不予计较,谁曾想这些刁奴竟越来越胆大妄为”说到此,沉玉珠已是厉声呵斥
“沉夫人息怒,你的伙食一直以来都是由春桃负责,这几日送的吃食小奴以为沉夫人喜好清淡之物,便未加荤,至于今日这搜掉的食物小奴真的不知怎么回事?”说完便向沉玉珠跪了下去,可这神情又哪有半分害怕?
“春桃?”我走向正在专心致志做桃花糕的那人眼前,伸手毫不犹豫掰起她的脸朝向自己。
“你倒是好大的架子,私自克扣主子吃食,看见主子不过来拜见,这礼数谁教你的?七皇子府是怎么教导下人的?”我每说一句,手劲便大一分。
春桃的小脸上立刻因为吃痛而开始涨红,她毕竟只是个丫鬟,而我虽说不如她的父兄但也是有武功底子的,别说是弱质女流,哪怕是江湖上的盗贼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沉夫人不可!”
“春桃,她是七皇子的贴身丫鬟,如果耽误了主子的吃食,我们这帮下人可就没命了”
此人说话声音颤抖,尽显焦急之态。
“我本就不想再此闹事,可这人我不会放过,这桃花糕谁做不是做?这春桃今日可做不了
除非她把这个馒头给吃了”
“夫人”那人似是还想再说什么,被一个眼光扫了过去,只好噤声。
见那春桃被她如此掐着脸,竟丝毫不怯弱反而一脸倔强之意,倒也是心生意外。
这么想着,便松开了手。
春桃正一脸愤恨地盯着沉玉珠,“你的吃食确实是我负责的,要是有什么责备你冲我一人来便可,在这之前我得先做好殿下的桃花糕。”讲到这句,春桃不禁语带娇羞
我挑了挑眉,这春桃莫不是对那萧昱之有意?估摸着是妾有意郎无情吧。
“是萧......七皇子让你负责我吃食的?”
“是”
“也是他让你给我送这些清汤寡物,甚至是搜掉的馒头?”我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既然你完全不知错在何处,以下犯上,虽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但我想我还是有权力管教不听话的贱奴”说着不在犹豫,把馒头塞进春桃的嘴里。
“你......咳......咳 七皇子是不会放过你的”懒得听春桃的憎恨之语,我转身对小桃吩咐道
“小桃,你也别看着,你肚子不是饿得都要打架了?快点把厨房里的那只鸡汤端过来,还有桌上的糕点也拿走”
“愣着干什么?照我吩咐的做,有你小姐在就不会饿着你” 桃安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 “好的,小姐”
于此同时:朝庭纷争不断,太子萧明泽被软禁,皇后一党几乎连根拔起,当今皇上现在注重七皇子萧昱之目的是为了权衡朝廷势力,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可现在却并未给七皇子封号也未有封地,所在的职位掌管朝廷禁军,再之太子软禁,朝廷局势不明,太子随时都有被废掉的风险,皇上是否有意让七皇子成为新任太子也未可知。太子党羽翼已有一半多人选择重新站队,也有人则依然在观望。
吏部尚书徐九思掌管官员任免等要职,现在朝廷局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有阳江的从三品司将军既羽林将军弹劾正四品的兵部侍郎纵容下属私自贩卖兵器,其意有谋反之意。皇上听后大发雷霆,下令严查整个兵部要职,就连兵部尚书也未幸免于难。
后有御史大夫密报户部尚书所管辖的内库以及外库所承报的赋税,田地 以及官员俸禄等皆是所呈数字的两倍不止。百姓赋税严重,各地州府大肆增税,甚至淮北一带更是疫病不止,百姓怨声载道,甚至隐有起义之心。
另兵部,刑部、户部、文部、工部、 史部、等下属所任直系下属皆被御史大夫弹劾贪污银两,朝廷重臣岌岌可危,人人都随时面临掉脑袋的风险。
“臣,有事禀”
坐在上位的皇上已是一副病态神色,像往常一样身穿金丝绣龙的龙袍,头戴镶嵌着璀璨宝石的冠冕。只是眉宇间透露着一股难以消散的忧愁之色,他现在已是三十有于。几天前还是位丰神俊朗,步态威仪的天子。现在却面目愁容,看上去都都老了些许。
沉良才不敢多看,便快速抱拳低下了头。
“大理寺卿有何事要启奏?”皇上皱了皱眉。沉良才听后,连忙下跪叩首
“臣要启禀之事,乃十五年前的天威军案”
此言一出,朝廷众人皆是倒吸了口冷气,这些人大多都上了年纪,前不久刚经历了皇上的龙颜震怒,个个都掉了半条命。现在这不怕死的沉良才竟然提这禁案,真是苍天亡我啊,个个老臣想到此,纷纷低下了头,眼看鞋尖,弓背弯腰,仿佛地上有什么如上珍宝一般。
朝廷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众人的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而一旁的萧昱之听到“天威军”这三字时眼眸沉了沉,没人注意到他在袖子里紧紧攥着的拳头。
跪在地上的沉良才,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也不由得害怕起来,但他依然保持这份姿势不动。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这时间久到他们以为度过自己的一生。
“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怎么又重提这件事?”
“启禀皇上,臣前不久在大理寺处理公务时,有一乞丐交给臣一封信,信中所写飞骑将军顾鼎臣并未通敌叛国,他是被陷害的,写信之人称自己乃飞骑将军的私人参谋,名唤璟言,此外信中还夹有玉壶冰坠,这冰坠上刻有“璟”字想必就是那失踪多年不见踪影的“璟言”神医的信物了”
沉良才一口气说完,静静等待上面的下文。可他这粗重的呼吸声表露出了他内心此刻的紧张之意。
朝廷众人听到“璟言”这词又是一惊,恨不得自己失聪,有的甚至两腿发抖,额上滑落汗珠
“既如此,少卿,朕问你那封信呢?”
沉良才听后,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随后,低着头把信双手呈给皇上
一旁的杨内侍看了眼近旁皇帝的神色,随后走下去从沉良从手里接过那封信,毕恭毕敬的交给皇上。
看完信的皇上,眉头紧锁,面色冷峻宛如冷风刺骨,他手指微微颤抖,气场压迫如山峰崩塌,凛然不可侵犯。
“皇上息怒”
杨内侍慌忙跪下,众臣也瞬间反应过来,纷纷高喊“皇上息怒。”萧昱之脸色倒是如常,让人捉摸不透。
我给陆璟宏递了帖子,当天他就同意了。
只是见面的地点,却是金满楼。
纨绔子弟的高级销金窟,主要是吃饭,也有些特殊的姑娘,在那里卖艺。
陆璟宏想羞辱我,我心里和明镜儿似的,但我没得选择。
到了金满楼,老板一眼就看到了我,还和以前一样热情的为我指路,只是那表情,总觉得带了些看戏的成分。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昱之。
推开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甚至有时候,也会抵触我来,不过当时我毫不在意他的想法,和他对着干似的,他越在意,我越来。
临了,还不忘把他狠狠羞辱一顿。
可眼下,他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手中百般聊赖的握着一个酒盅来回把玩,姿态恣意随和,望向我的时候,眼底一片漫不经心,慵懒又倦淡。
几个莺莺燕燕贴在他身边,又是敬酒又是喂水果的,他一概收。
他融入的太好,让我觉得,以前他那副正经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周围的纨绔们在他身边一个劲儿的奉承。
他没理,只是淡淡的看着我,高高在上。
我顿时后悔了,要知道今天萧昱之在,打死我我都不来。
正当我要出去时,陆璟宏看到了她,对她吹了个哨:“呦,我们沈大小姐来了?不是说要求人吗?这还没开始呢就打算走了?”
他一吆喝,起哄的人就多了起来。
“要说起来,我们沈大小姐也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红衣纵马,手拿长鞭,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们沈大小姐啊,怎么今日落魄成这样啊!”
“好歹也是我们七皇子曾经的女人,我们七皇子向来怜香惜玉,要不你今天就把他伺候好了?”
说完,哄堂大笑。
我紧紧的咬着牙,垂在两旁的手捏成了拳。
全城的人都知道萧昱之曾经是我的奴隶,后来成为夫君后也经常受我欺凌,如今我们两个人身份互转,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萧昱之必然要报复我。
他们这些个世家公子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一个劲儿的用羞辱我来讨好萧昱之。
更何况,将军府辉煌的时候,我嚣张跋扈惯了,也不懂得和他们这些公子哥打好关系,一个劲儿的惹人。
......可即便如此,来都来了。
他们要是存心想要羞辱我,我今儿是躲不过的。
如今将军府落败,短短几天,我深刻的意识到了“虎在平阳被犬欺”的道理,世人凉薄,人心叵测,人人对他们避而远之。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下身段去试试,万一真的能够帮到父兄呢。
萧昱之说得对,这个时候,那些可笑的自尊又能值几个钱?
我走到陆璟宏身边,勉强维持着生硬却又得体的笑:“陆公子,您看咱们两家之前也有些交情,如果可以,你看......”
陆璟宏摇了摇头,啧啧两声:“你说,好好的将军府大小姐,多尊贵的身份啊,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顿了顿,将自己面前的酒盅推到了我的面前:“不过我看沈大小姐能屈能伸,想必给我倒杯酒,也不算过分吧?”
我呼吸凝滞,半响没动弹。
小人得志。
之前将军府辉煌的时候,他和他那老父亲一个劲儿的献媚,如今家中落魄了,他竟然如此奚落。
我恨不得现在一鞭子抽死他!
但我不能。
我得忍。
“切。”陆璟宏不屑的冷嗤:“既然沈大小姐不愿意,那就......”
我抓住了他那个即将撤回去的杯子,抿唇一笑,将旁边的酒壶拿了起来:“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忍着想弄死他的冲动给他倒满了酒。
“哎,还有我。”
“沈小姐,有劳了。”
顿时,几个酒杯都到了我跟前。
我死死地捏着酒壶,朝萧昱之瞟了一眼。
他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调情,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情形。
我隐忍的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酒。
这时,陆璟宏贴了过来,那双肥硕的手不老实的握住了我:“沈小姐是想让我帮将军府说两句好话吧。”
我本来想挣脱,听到他这话,愣住了。
这是......有戏?
陆璟宏满脸油光,笑得油腻:“好说好说,只要沈小姐今晚陪我一夜,表现好了,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难以置信的看他。
虽然将军府现在落魄,可是萧昱之现在在场啊,哪怕是知道他对我没感情,可总归是有过一段的,他怎么敢说出这话?
除非,是萧昱之默许。
我心里堵,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脸上的笑荡然无存:“陆公子,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可以没有自尊,但是不能没有底线。
我将军府可以落魄,可以受尽冷眼,但是绝对不能自我作贱。
倘若爹爹知道换取他们出来的代价是我牺牲了自己,那他们必然会以次蒙羞,这辈子抬不起头来。
那我的牺牲,便是他们的耻辱。
“呦,还挺清高。”
陆璟宏看了一眼萧昱之,继续说:“那不如这样。”
他把我刚刚倒满的那杯酒洒在了自己鞋上。
“只要你跪在地上,把我脚上的酒舔干净,你求我的这件事嘛,倒是也可以考虑。”他往后一躺,怡然自得:“来吧沈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