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秦晏姜时愿结局+番外
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秦晏姜时愿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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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昔昔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姜时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取消订婚后,骄矜秦总哭红眼秦晏姜时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奶昔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哀求,惩罚仍进行窒息的绝望彻底吞噬姜时愿,脊背控制不住打颤。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能被威胁的人。她这两句,不过是开胃小菜。“姐姐,底下的宾客正在往上边来。”秦星熠提醒的声音传过来。姜时愿喉头梗一下,下意识去看秦晏,雾蒙蒙的眸子全然的失望黯然。秦晏眸内波澜一闪而过,继续不紧不慢解着衬衫的扣子,线条流畅的腹肌已经若隐若现,毫不在乎:“我不介意跟你们鱼死网破。”姜时愿死死咬住内唇,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她是鱼,秦晏拿着网,但他有很多渔网,他根本不在乎。她牙齿磕绊着,说不出一个字。仿佛有无数条虫子爬进身体里,啃噬她的骨肉,一点点掐断她生的意志。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剩下默不作声的流泪。她的眼泪并换不来秦晏的怜悯,手指在她敏感腰侧拧了把,姜时愿控制不...

章节试读

哀求,惩罚仍进行
窒息的绝望彻底吞噬姜时愿,脊背控制不住打颤。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能被威胁的人。
她这两句,不过是开胃小菜。
“姐姐,底下的宾客正在往上边来。”秦星熠提醒的声音传过来。
姜时愿喉头梗一下,下意识去看秦晏,雾蒙蒙的眸子全然的失望黯然。
秦晏眸内波澜一闪而过,继续不紧不慢解着衬衫的扣子,线条流畅的腹肌已经若隐若现,毫不在乎:“我不介意跟你们鱼死网破。”
姜时愿死死咬住内唇,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她是鱼,秦晏拿着网,但他有很多渔网,他根本不在乎。
她牙齿磕绊着,说不出一个字。
仿佛有无数条虫子爬进身体里,啃噬她的骨肉,一点点掐断她生的意志。
她唯一能做的,竟然只剩下默不作声的流泪。
她的眼泪并换不来秦晏的怜悯,手指在她敏感腰侧拧了把,姜时愿控制不住嘤咛出声。
她瞪大眼睛,良久,才控制住急速鼓胀的胸膛。
她的语气平稳的像是一个机器人,秦晏却停止了动作,膨胀的怒意彻底止住。
八年前,她十五岁,是刚刚被姜家认回来的真千金。
爷爷吩咐他去探望,小小的一个人,蜷缩在姜家的沙发上,短袖漏出来的肌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好肉。
三岁被拐,养父母常年家暴,被认回来后,又被姜家的冒牌货排挤到自闭。
他似乎看到,当年站在楼顶边缘的她。
也是这样平稳的语气,笑着跟他说:“秦晏哥,我不想活了。”
秦晏皱眉,森寒的脸色依然压迫力十足。
姜时愿摸过去拿了原来的礼服,迅速换上遮住身体,泪水欲坠不坠含在眼眶中:“晏哥......”
“想穿?”秦晏死死盯着她,英隽的面容雾霭沉沉,胸口堵着一块大石头。
他眼底闪过层层暗涌:“正好,就穿这件上台。”
说完,他摔门而出,迎面撞上秦星熠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阴冷目光。
他语气耐人寻味:“夜路走多了,小心脏了脚。”
秦星熠无害地勾着浅笑,眼底的阴冷尽数收敛:“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他走进来,看着姜时愿苍白的脸,眸色黯了黯,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姐姐......”
姜时愿打断他:“先别问我好吗?仪式结束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姐姐不用解释,这样的经历我有过很多次,大哥他......。”秦星熠把西服披在她肩膀上,没再说下去,和以往一样乖巧温和,“我出去帮你守着,你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放心,我会和宾客解释迟到的原因。”
姜时愿含泪看他,心中稍微有了点安定,心中绷着的那根弦却依然随时都会崩断,喉头就像梗了一根鱼刺,每呼吸一口,都让她无比难受。
穿着这件礼服上台,和被人发现她和秦晏在休息室偷情只有程度上的轻重,本质却并无不同。
卖惨的再用力,也不过让他稍稍抬了抬手。
终究,她还是无法逃脱被惩罚的命运。
......
订婚宴现场。
吉时已经过了几分钟,陈最好奇凑过去问秦晏:“那俩胆大包天的怎么回事?都已经绿了你了,还不在你面前秀一秀?”
秦晏瞥了他一眼:“几天没刷牙了?”
陈最也不介意他讽刺自己嘴臭,笑眯眯凑过去:“老大,你就这么放弃使绊子了?这不像你啊!”
秦晏拉了下身上被弄皱的礼服,目光投向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着。
他倒是想看看,脾气见涨的白眼狼,有没有勇气穿着和他的情侣装上台。
“有请新郎新娘上台!”
主持人的一句话,彻底给全场的议论消了音。
秦晏的目光聚焦在后台,等着看姜时愿,是如何自投罗网的!

绝望,根本逃不出
所有的爱意在这一瞬间无影无踪,幻化为无尽的恐惧和怨念。
姜时愿汗毛一根根竖起,像是被丢进油锅里一样煎熬!
“哥?”门外传来秦星熠一如既往的无害声音,却莫名让她觉得喉咙发紧,“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大哥从来不信情爱,姐姐现在选了我,你不至于放不下,为难姐姐吧?”
门把手被按下,扭动的细碎声音拨弄姜时愿的神经。
“别!”她歇斯底里大吼。
那个被按下的把手慢慢归位。
门没有被推开,秦星熠也没有进来。
姜时愿的一颗心终于回了胸膛:“他没有为难我,星熠,我既然选择你,就不会被从前的经历打扰,你放心,我很快解决。”
她声音发着颤,无比庆幸。
庆幸来的人是知道她底细的秦星熠,如果是别人,现在已经无法收场。
“嗤!”秦晏倨傲冷笑,“谁告诉你,你们有选择的权利?”
“我愿意,我就属于他!我......唔!”姜时愿连忙表态,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重重咬了一下。
秦晏挑了下眉,漆黑的瞳仁如同望不见底的深渊。
“属于他?呵!”
禁锢着她腰肢的双手开始动作,他太清楚她身上哪些地方碰不得。
不过重重捏了把他的腰侧,就痒的她浑身紧绷,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中压抑不住的呜咽。
她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咬牙忍耐,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秦晏的笑意越发恶劣。“抖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绷紧的弦瞬间被扯断,姜时愿彻底崩溃,眼泪夺眶而出。
她最喜欢的,最期盼的,最主动的。
二十岁的那年,她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才换来爬上秦晏床的机会。
之后的这三年,她依然是主动的一方。
她爱的有多热烈多炙热。
如今,心口就被这温度烫的有多难以忍受。
“我不喜欢了!”姜时愿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他。“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我不想要,这个我也不想要!”
秦晏的动作一僵,深邃的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抓着她手的指尖几乎攥到发白。
“所以呢?”
不咸不淡的语气,冷戾的眼神中分明没有半点愠色,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而易举刺穿姜时愿的伪装。
姜时愿的眼泪止住,憋进胸口,无法呼吸。
秦晏嘴角的不屑越发浓重,居高临下问:“姜时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最不相信的就是爱。”
姜时愿的心再一次被插上一刀。
他说过,在她用五年时间修完高中和大学所有课程站在他面前告白的时候,他就说过。
之后的每一次,她缠着他时间久了,他都会呵斥她,不准她说爱,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旅行中,每一个她觉得幸福的时刻,他都拒绝她说“爱”。
“对,你说过,是我犯贱,行了吗?”
秦晏扯了下嘴角,笑意凉薄:“行,怎么不行?”
秦晏伸手扯松领带,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扣子:“正好,给我看看你能犯贱到什么程度!”
“不行!”姜时愿彻底崩溃,歇斯底里。
“砰砰!”砸门声渐重,秦星熠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咬牙切齿,却又很快变成急切的关怀:“哥,我提醒你一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父亲正在找你的把柄,要是晏和的新品发布会再有什么意外......”
秦晏目光一厉:“秦星熠,胆子肥了啊!敢在我头上动手脚?”
“找你麻烦的是你爸,你为难星熠干什么?更何况,就算没有人做什么,僵持下去,结果也一样。”
姜时愿抹了把眼泪,自暴自弃冷笑,“你是爷爷认定的继承人,虎视眈眈要拉你下台的叔叔伯伯堂兄弟数不胜数,而我一无所有,顶多被营销号带几句花边新闻,最最差的结果,不过不当明星,被姜家抛弃,回到十五岁之前的生活。”
秦晏抱着她腰侧的手越发收紧,在她唇边轻吻:“和你的奸夫一块威胁我啊!”
动作温柔,语气也没有丝毫波澜。
可无端端的,姜时愿就是觉得心底发寒,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脊背,无处躲避。
她看见秦晏勾出一个极为讥讽的笑,捏着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陈最,把宾客带到休息室。”
他语气越发柔和磁性,却彻底扼住姜时愿的咽喉。
“我和小时愿,有一场表演,请大家观赏呢!”

误会,分手因轻贱
秦晏扫了一眼上面的份额,“啧”了声,嗓音散漫:“跟我这么久,眼皮子怎么还这么浅?”
姜时愿心口憋闷,被他捏在手中的薄薄的纸像是千斤一样,压在心上。
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她就为这点利益,会出卖和他的感情。
挺可悲的。
“还给我。”她哑着声音,眼圈有点泛红。
“想要?”秦晏声音比平时更暗哑冷漠,不容拒绝,“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姜时愿喉头苦涩,仅剩的自尊被他捏在手里,随时都将捏碎。
“是。”她喉咙艰难滚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晏哥所求的,与我不同吗?”
“呵!”秦晏重重撂下合同,舌尖在齿沿缓缓划过,眼尾流过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姜时愿,为了这点钱把自己卖了,你这么轻贱?”
这话像是一记刀子,狠狠戳在姜时愿心口上。
不光戳碎了她的自尊,还戳灭了她对曾经的留恋。
她强忍着心头的痛:“我就是这么轻......”
“愿愿,别说了!”秦老爷子强势打断她,下耷的眼皮凌厉地扫向秦晏,“阿晏,你过了,愿愿不是那个人,你没必要把气撒在愿愿头上。”
秦晏冷眸微眯,浓烈的戾气散不去。
“哥,这点股份是姐姐的嫁妆,不管她嫁给谁,姜家都会给。”秦星熠不动声色向前一步,挡住姜时愿的半边身子,对抗姿态明显,“姐姐选我,看中的是我这个人,和外物无关,是吧姐姐?”
“我们姜家的闺女都是好的。”姜父姜母连声打圆场,其他人也帮着转移话题,场面看上去走向和谐。
秦晏的目光却一直钉在隐匿在秦星熠背后阴影处的姜时愿。
姜时愿紧咬下唇,重重点头,顺承秦星熠的意思:“和他分手,也同样。”
秦晏深邃的眸越发凌厉,顶了下腮,带着强烈的危险的气息:“嗤,真没出息。”
说完,转头就走。
姜时愿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憋闷的胸口更加呼吸不畅,她知道,秦星熠的解释在秦晏那边等同于放屁,他认定她自轻自贱,眼皮子浅。
宴后,姜时愿坐在秦星熠的车上,张口想要解释,却被秦星熠打断:
“我们是联姻,我不会干涉姐姐太多,也知道立刻让你放下是强人所难,但秦晏......”
“我实话实说,我很介意。从小,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抢,哪怕是他丢掉很久的一块石头,姐姐,我其实......”
他停顿了一秒,似乎有点哽咽,声音轻得像风:“很怕,怕你也同样被他抢走。”
姜时愿默了默,看向窗外,无声抹掉眼角一滴泪,哑道:“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纠缠。”
回到姜家,姜时愿刚进门,就看到佣人欲言又止。
“陈妈,有什么事吗?”
陈妈看向客厅坐着的假千金妹妹姜旖柔,摇摇头。
今天一天太过憋闷,姜时愿没有心情搭理姜旖柔的恶作剧。
可她疲累的上楼,总是扑过来的大咪小咪却不见踪影。
霎那间,姜时愿惊出一身冷汗,双目猩红冲下楼,拉住姜旖柔质问:“你把大咪小咪弄到哪里去了!”
姜旖柔挑衅道:“丢了啊!谁让你的猫和你一样贱,看见公猫就扑上去呢!”
姜时愿不理她的指桑骂槐,直接掏出口袋里小刀,横在她脖子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猫呢!”
姜旖柔还要负隅顽抗。
姜时愿刀按的更近了些:“我已经是秦星熠的未婚妻,就算真的杀了你,你猜父母会不会为你和秦家理论?”
“后......后面公园。”姜旖柔哆哆嗦嗦,指着别墅公共花园的方向。
姜时愿收了刀就往外跑。
多年的斗争经验,她不用回头,都知道听到争吵跑下来的姜父姜母会怎么拉扯痛骂她。
父母偏心多年,她早已经麻木,唯一牵动她心弦的,唯有大咪小咪的安危。
大咪小咪是她跟秦晏一起收养的小猫,也是她念叨很久后,秦晏送她的生日礼物。
猫丢了,唯一能证明她和秦晏有过幸福时刻的证据消失。
她说不出什么感觉,好像心破了个大洞,冷风一刮,空空的发疼。
公园在别墅区的后方,平时就人迹罕至,在深秋的冷夜里,更显得无比苍凉。
“大咪!”
“小咪!”
姜时愿一遍遍呼喊两只猫的名字,可回应她的,除了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别无动静。
她走过公园的每一寸土地,眼前阵阵恍惚,绝望袭来。
“簌簌”,突然,最角落的灌木丛后似乎有动静。
“大咪小咪?”姜时愿满心欢喜跑过去,拨开灌木丛。
“咚!”迎接她的,却是当头一棒。
姜时愿眼前阵阵发黑,软软地倒下去,再无知觉,不知道自己被塞进车里,驶向远方。

撑腰,你在大哥家
佣人回头看,姜时愿趁机挣扎起来,踉跄地躲到来人身后。
“星熠,姜旖柔放跑我的猫,还让人在公园埋伏我。”姜时愿言简意赅。
她不是说给秦星熠听的。
回来的路上,她就预料到回来之后会有一场恶战,早已经和秦星熠通过电话。
她只是给秦星熠一个发火的理由。
而她自己,装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也就够了。
毕竟,她想要的东西没拿到,想见的人无影踪,还不能完全和姜家撕破脸。
“伯父伯母,愿愿已经是我们秦家的人了,不是以前任人欺凌的小可怜,这昨天订婚,今天就被欺负的灰头土脸,您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秦星熠笑眯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语气也不尖利,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姜父蹙眉,不肯承认:“旖柔最温柔善良,怎么会干这种事?这种肮脏的手段,只有没人教育的市井无赖才会用。”
秦星熠笑容更灿烂了:“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秦家人眼瞎,专门喜欢市井无赖?”
姜父被噎了一下。
姜时愿站出来:“我昨晚有没有被袭击,查一下公园那边的监控就知道了。”
姜父嘴硬:“那也不能证明是旖柔指使的。”
姜时愿拉长调子,阴阳怪气:“那可真巧,她给我指的地方,刚好只有几个绑匪。”
姜父紧紧攥着手上的家法,却顾忌秦家,脸气成了猪肝色。
“爸爸。”姜旖柔眼圈红红的,委屈巴巴:“虽然我没有做,但姐姐一定要误会我,就让她朝我出气吧,毕竟她被绑匪带走一整晚,心里不痛快,需要一个发泄口,我没关系的。”
姜父得了提醒,立马和秦星熠解释:“星熠啊,时愿虽然被绑架了,也不一定发生什么对不对?你看她的衣服......”
皱皱巴巴。
“看她的状态......”
脸花了,头发乱了,嘴角还沾着点血。
姜父说不下去了,面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最终定格在惶恐。
姜时愿在心里冷笑。
虽然早就对父爱不抱希望,可知道女儿被绑匪欺负后的第一反应,竟然只是怕秦家介意,未免太过凉薄。
她往前一点,刚想开口,就被秦星熠抢先:“昨晚她和我在一起。”
姜旖柔震惊失语:“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姜二小姐看起来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啊......”秦星熠意味深长反问。
姜旖柔自知失语,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你的话,姐姐不会这么狼狈。”
秦星熠:“我们今天去打了真人CS。”
姜时愿嘴角抽了抽,却知道他在帮忙,配合问:“妹妹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呢!”
姜父回头,狠狠瞪了姜旖柔一眼,打圆场:“没事就好,星熠,你看,这都是一场误会,就没必要惊动你父亲了是吧?”
姜时愿拉了下秦星熠的袖子,示意他见好就收网。
秦星熠配合她:“我父亲最近很忙,我没事也不去打扰他。”
姜时愿明显看到姜父松了口气,就听秦星熠话锋一转:“只是很关心愿愿的工作,可我怎么听说,愿愿的经纪约签在自家的艺人部,却还是没办法自己选择工作呢?”
都是商场的老油条,姜父立马就听懂秦星熠的意思。
“时愿想管理艺人部?”
姜时愿斩钉截铁:“想!”
“那就......”姜父不在乎,准备答应下来。
“柔柔,怎么哭了?”姜母的声音打断他。
姜旖柔抽抽鼻子,佯装出委屈却强忍的样子:“想到我毕业就一手管理的部门要在姐姐的手下大放异彩,我就高兴,不是哭了的。”
姜父立马心疼上了,随意吩咐:“你换个部门,这个部门是柔柔的心血。”
姜时愿不退让:“我就要这个。”
“你!”姜父想发火,却看到秦星熠在旁边,硬生生忍住,“你是姐姐,让着点妹妹。”
姜时愿提出早就想好的建议:“我可以和姜旖柔比赛,一个月内,谁能为旗下艺人拉到更多有分量的商务资源,就证明谁更适合管理艺人部。”
姜父为难。
“姐姐,我也想证明我自己,我同意。”姜旖柔却抢先答应下来,“不过一个月时间太长了,爸爸工作很辛苦,没空陪我们玩,就一周时间吧,可以吗?”
“行。”姜时愿不想多纠缠,答应后就拉着秦星熠离开。
坐到车内,她拉了拉皱巴巴的衣服,解释:“昨晚我......”
秦星熠黑眸幽暗了两分:“在大哥家,是吗?”

慌乱,魂断休息室
秦晏身上,穿着的,是她亲自盯着师傅两个月手工制出来的礼服。
袖标的暗纹处,有她名字的缩写。
是她不敢告诉秦晏的,刻意藏起来的小心机。
更让她头晕目眩的是,这件和她的礼服根本就是情侣装!
秦晏怎么会穿这一件衣服来参加弟弟弟媳的订婚宴会?
她扯了下自己的礼服,汗毛倒竖。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晏身上,无人意识到她衣服的不妥。
可等她一上台,傻子也能看出端倪。
到时候,秦家和姜家的脸面,都会被扔在地上,哪一家能饶过她?
姜时愿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按住身边秦星熠的胳膊:“你准备了备用礼服吗?”
“有!”
秦星熠的声音太过铿锵,似乎就是等着她发问。
情况紧急,姜时愿顾不得这点异样,匆匆往休息室走:“我去换。”
她身后,秦晏投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
休息室内。
礼服就挂在衣柜内,姜时愿一看见,就愣了下。
挂着的那件和她身上穿的这件材质版型都一模一样,只在细节处做了改动,完全能和秦星熠身上的礼服对照。
她翻看内标,出自同一家定制店。
而这家定制店,起码要提前两个月预约。
精致的礼服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一年前,秦老爷子重提秦姜两家婚约时,秦晏父亲就私下找过她。
秦叔叔一直在背后支持秦星熠和秦晏夺权,他希望她能选秦星熠作为订婚对象,以此让秦星熠去讨秦老爷子的喜欢。
为此,秦叔叔提出可以为她讨要姜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嫁妆。
拥有股份,她就再也不是姜家的边缘人。
当时,她也曾心动过,可只要想到秦晏,她就宁愿放弃所有,留在他身边。
可他,却给她当头一棒。
缓了下情绪,姜时愿快速拉下身上礼服,套上新的,才穿到一半,门却骤然被推开。
身体比脑子更快,姜时愿迅速拉着衣服挡住身体,藏到桌子后面,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恐惧。
“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冷漫肃寒的声音,波澜不惊的语调,姜时愿无比熟悉。
她从桌子后面探出一个头,正对上秦晏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手到擒来的悠然,却无端让她心头发寒。
她喉咙紧了紧,满腹的惊慌苦涩被堵住,只发出一声嘶哑的:“晏哥。”
秦晏的悠然被她的声音彻底破掉。
锋锐的眼眸中泄出一丝怒意,阔步上前,桎住她的下颌:“我来了才知道,我未婚妻订婚的对象竟然是我那便宜弟弟,你现在真是胆大包天!”
姜时愿心脏狠狠一揪,脑袋像是被大石头堵着,只有一腔情绪抒发,梗着脖子冲他喊:“我二十岁的时候,你不就知道我胆子大了吗?当初敢爬上你的床,现在当然敢跟别人在一起!”
“姜时愿!你好样的!”秦晏原本尚且平静的面容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慢慢裂开,激荡出无尽的震惊和怒意,“拿好你的胆子,可千万别退缩。”
姜时愿心中“咯噔”一下,就看到秦晏的手下移,听到皮带扣弹开的声音,后背瞬间激起一层冷汗。
外面是人来人往参加她和秦星熠订婚宴宾客。
可在仪式即将开始的时候,她却和秦晏在休息室中......
她根本不敢去想后果。
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试图离开秦晏的桎梏。
可下颌被他掌在手心,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摇摇欲坠,不要说逃脱,连换一个姿势的权利都没有。
秦晏低头吻她。
原本最期待的亲吻在此刻像是毒药,她身体后仰,不断躲避。
秦晏就是在这时候用手臂圈住了她。
她再无退路,只能任由秦晏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恰逢此时,门特别应景的被敲响。
姜时愿如同被挂在悬崖边,唯一的救生索被秦晏抓住,生死都是秦晏的一念之间。
她听见秦晏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伸手一拉,“撕拉”一声,堪堪挡住身体的礼服成为两片破布。
这样的场景,这种穿着。
任她长了一百八十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
她死死抓住秦晏的胳膊,无声哀求。
秦晏轻笑一下,像是逗弄小动物一样捏捏她的脸,冷凝的声音却像是地狱入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