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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汁蓝莓

    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时瑶云溪珩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燕时瑶云溪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安挽起燕时瑶的手,假装委屈道。“我今早做了补气血的糕点,本想送去给驸马,不料却撞见驸马被这个女人偷偷从后门接走。”“我怕得很,当即就派人通知您,又一路跟了上去。”“偷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驸马太久没侍寝......一时按捺不住所以出来找女人纾解。”看到燕时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安又继续火上浇油道。“驸马还说,他要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我闯进来阻止,驸马恼羞成怒就打了我......”耗尽力气爬上船的云溪珩听到这些,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他狼狈地爬到燕时瑶脚边。“公主殿下别听司安的,是他陷害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燕时瑶把他踢开,眼里愠色渐浓。她指着跪在旁边的怜儿,“你来说”“回禀公主殿下,的确是驸马主动找我纾解欲望......”怜儿...

章节试读


司安挽起燕时瑶的手,假装委屈道。
“我今早做了补气血的糕点,本想送去给驸马,不料却撞见驸马被这个女人偷偷从后门接走。”
“我怕得很,当即就派人通知您,又一路跟了上去。”
“偷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驸马太久没侍寝......一时按捺不住所以出来找女人纾解。”
看到燕时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安又继续火上浇油道。
“驸马还说,他要与别的女子生儿育女,我闯进来阻止,驸马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耗尽力气爬上船的云溪珩听到这些,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他狼狈地爬到燕时瑶脚边。
“公主殿下别听司安的,是他陷害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燕时瑶把他踢开,眼里愠色渐浓。
她指着跪在旁边的怜儿,“你来说”
“回禀公主殿下,的确是驸马主动找我纾解欲望......”
怜儿左肩的伤蹭蹭冒血,但她不敢喊疼,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这些都是驸马给的报酬。”
“你胡说!”云溪珩叫得撕心裂肺。
可下一秒,他的脖子便被燕时瑶重重掐住。
即使司安和怜儿的证词漏洞百出,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把驸马带回公主府关禁闭!”
“禁闭”二字一出,云溪珩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回忆起小时候被长辈关禁闭的阴影,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公主殿下我求您,什么惩罚都行,别关我禁闭......”
云溪珩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双眼泪如雨下。
冷汗与泪水交集在一起,黏在云溪珩的脸上。
可燕时瑶不仅没心软,还抬脚又把他踢回了水里。
“让他在水里好好反省,快死了再捞回公主府关禁闭!”
交代完下人,燕时瑶立刻柔声安慰司安。
可回到公主府后,她又有些不忍。
“司安,阿珩也是被我伤的太深才会行差踏错,你每日替我送水饭过去,等哪天他肯认错了本公主就放他出来。”
“是,我遵命。”
司安乖巧应下,可谁也没看见,他那长长睫毛下藏着的毒辣眼神。
傍晚,浑身湿漉的云溪珩被下人丢进了公主府的禁闭室。
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时不时传来猛兽的叫声。
通过声音,他能猜出这里至少有四种不同的猛兽,而装住它们的只是劣质的铁笼。
他蜷缩着身子躲在一角,只能默默祈祷会有人来救自己。
可一连六日,禁闭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云溪珩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扛了六日。
正当他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禁闭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容星匆匆走进来,拿被子裹着云溪珩瘦弱的身子。
“驸马,奴才来晚了。”
看着云溪珩如今的惨状,容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不......晚。”他虚弱地挤出这两个字。
容星擦了擦眼泪,把云溪珩背起来快步走出禁闭室,与等在偏门的二皇子会合。
“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清他的模样,二皇子心底一颤,立马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溪珩兄,我这就带你离开。”
“等等。”云溪珩声音微弱:“求二皇子帮我找一具男尸扔去禁闭室,再把里面的猛兽放出来。”
二皇子缓了几个呼吸后点头:“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做。”
“多谢二皇子。”
说完这句话,云溪珩再也无力支撑,沉沉地睡在了马车一角。
半个时辰后,他被二皇子转移到了出行江南的车驾。
除太子外,最受帝后宠爱的皇子出行,仪仗队自然是无限风光。
几名带刀侍卫在前开路,就连刚给太后侍疾完、正乘车回府的燕时瑶也不得不靠边避让。
长长的仪仗队在燕时瑶面前经过,她有些疑惑,抓了最末尾的太监询问:“二皇兄这是要去哪?”
“回公主殿下,二皇子要下江南。”
燕时瑶目光掠过一丝惊讶。
她还记得半月之前,云溪珩说要陪二皇子一起前往江南。
可是,她明明还没把云溪珩放出禁闭室。
怎么二皇子不等他,就这样自己走了?


云溪珩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燕时瑶亲手为他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他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从惊地瞪圆了双目:“驸马,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云溪珩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
侍从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云溪珩如此坚定,他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他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一并烧了。”
正当侍从还在心存侥幸,希望云溪珩能回心转意时,他又拿出了一沓信毫不犹豫地往火盆里面扔。
连同燕时瑶当初亲手雕刻的木偶,上元寺里辛苦求来的同心结......
当全部物品都烧成了一堆灰烬时,他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泪珠。
“驸马!”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云溪珩把眼泪擦干,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稳重:
“何事如此惊慌?”
侍从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驸马......司安公子胃病犯了,公主殿下说您懂医就不必劳烦外面的大夫,让小的来请您过去把脉。”
云溪珩还未发话,他身边的侍从就愤愤不平道:
“岂有此理,哪有让驸马替男宠把脉的道理!”
“无妨。”云溪珩理了理衣袖,他强忍着心痛起身:“司安公子是殿下最珍视的男子,殿下既然看得起我,那我去就是了。”
他吩咐侍从带上药箱,再次往燕时瑶房中走去。
一路上听了无数丫鬟小厮的窃窃私语。
“司安公子进府才三个月就这么受公主重视了,看来驸马的地位要不稳了。”
“可不是嘛,自从殿下失忆就再也没宠幸过驸马了......”
云溪珩停下脚步,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
“这么爱议论,不如跟我一起去公主殿下面前议论个够?”
“奴才不敢,求驸马原谅。”
几人立马跪在地上苦苦恳求,云溪珩给了他们一记冷眼,什么都没说便越了过去。
去到燕时瑶卧房,云溪珩又看到了揪心的一幕。
她如视珍宝地抱着司安,眼里尽是呵护。
细看她的脖颈,还有着重重的欢爱痕迹。
看到云溪珩进来,燕时瑶马上显露出急色:
“你总算来了,快帮我瞧瞧司安有无大碍。”
她精致的眉眼多了几分愁色。
“司安家世贫苦,从小就落了胃疼的毛病,你务必要好好医治他。”
云溪珩淡淡地嗯了一声,他上前把指腹搭在司安手腕上认真诊断。
片刻后,云溪珩收了回来:
“司安公子无事,他只是饿着了才会胃疼,公主殿下可以放心。”
“怎么会没事,司安他刚才分明疼到了不行!”
燕时瑶剑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司安受宠,才故意谎报病情?”
“我不会也不屑如此。”云溪珩唇线紧抿:“若是公主殿下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他诊脉。”
“好,本公主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
她黛眉紧拧,眼里充满了对云溪珩的不信任。
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司安胃病严重需要开方调养,否则会危及生命。
燕时瑶顿时满腔怒火,她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云溪珩头上扔去:
“本公主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可真是狠毒!”
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他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燕时瑶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指着云溪珩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司安赔罪。”
“他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
云溪珩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燕时瑶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人把他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云溪珩看到司安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他朝门外的云溪珩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司安亲自设计。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他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胃病严重,为的就是治云溪珩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云溪珩,明明你样样都比不上我,可怎么殿下偏偏就对你这么上心呢?”
燕时瑶走后,房里只剩司安一人。
望着昏迷不醒的云溪珩,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来人,找郎中来随便给他看看,不用开药。”
“看完立马用轿子抬回他自己的院子。”
吩咐完一切后,司安挑起眉梢,对云溪珩挑衅道。
“驸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你最好病死在自己院里,不然我迟早会收拾你。”
司安冷哼一声,待下人们把云溪珩扶进轿子抬走,他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等到燕时瑶从宫里回来,看到的是他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司安这是怎么了?”
燕时瑶肩膀微微颤抖,回来的路上还心心念念着云溪珩,可现在一看到司安,便转眼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没事。”司安拿起折扇遮住脸颊,眼里还含着泪。
本就俊美的脸这一刻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你来说!”燕时瑶指着旁边的丫鬟,声音渐冷。
“公主殿下......”丫鬟跪地,惊慌道:“是驸马,驸马嫌弃司安公子请的郎中不好,所以就......”
“他真是放肆。”燕时瑶唇线紧绷,脸颊也因为怒气染上了绯红。
她起身离座,大步流星地走去云溪珩的院子。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卧房里的云溪珩虚弱地靠着床榻。
公主府里没有合适的药,是容星带着下人们翻遍医书才勉强把他唤醒。
容星刚想放几片人参进云溪珩嘴里,就被突然闯进的燕时瑶吓了一跳。
“参见公主殿下。”
下人们俯首在地,无一不惧怕她狠戾的气息。
“云溪珩你好大的胆子,司安好心好意照顾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打他。”
燕时瑶揪起云溪珩的头发,巨大的力度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公主殿下,我病成这样如何打他?”
“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不承认?”燕时瑶怒扇了他一巴掌,冷冷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使手段入赘公主府的,但如今我爱的人是司安,你以后给我对他恭敬点!”
云溪珩重重地咳了几下,双手握成拳却难以发挥一丝实质的力量。
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把燕时瑶的手掰开。
“到底是谁使了什么手段,公主殿下自己心里清楚。”
燕时瑶心头一紧,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本公主失忆了,哪里知道你这贱人当初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司安!”
“你们几个给本公主听着,云溪珩妒忌司安,妄图伤人性命,从今日起禁足在秋水阁!”
“来人,把他的驸马令牌收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去!”
放下狠话后,燕时瑶还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这善妒的贱人,实在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她也不顾云溪珩的脸色有多难堪,就这样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禁足七日后,云溪珩身子消瘦了一大圈。
午后,他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公主殿下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
“我知道了。”
云溪珩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
离开在即,他本不愿出门,但身在公主府又不得不从。
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云溪珩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
“不是说要和公主殿下一起游船吗,她人呢?”
仆人一脸不耐烦:“公主殿下正陪司安公子买字画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殿下找不到定会斥责你!”
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
云溪珩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
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云溪珩不自觉间竟看痴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花色如此纯正的菊花。
第一次观赏的还是多年以前,燕时瑶亲手为他培育出来的那株。
正想着从前的往事,船门就被人打开了。
云溪珩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一软,无力地往前倒下。
“阿珩。”来人顺势将娇软的身子倒在云溪珩怀里:“你病了,我会替你好好医治的。”
“滚!”模糊看清面前女人的长相后,云溪珩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女子一袭粉衣娇俏无比,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云溪珩的挣扎与怒骂,她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
身上使不出一点劲还开始脸红发热,云溪珩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药。
他恨得双眼喷火:“你可知我是谁的丈夫,赶紧放开!”
此时,司安推开船门,扬着高傲的头颅走了进来:“怜儿赶紧办事,别同他废话了!”
吩咐完名为“怜儿”的女子后,司安又对云溪珩嘲讽道:“好好配合才不用吃那么多苦。”
“竟然是你的诡计!”
云溪珩攥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拼尽最后一口气冲上去扇了司安一巴掌:“我不会放过你!”
“怜儿,快把衣裳脱掉!”司安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
船外数十米,燕时瑶正疾步如飞地往船上赶。
她到达时,正好看见怜儿衣裳半褪,被满脸潮红的云溪珩抱在怀里。
而司安则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巴掌触目惊心。
“下人说得没错,你果然出来偷情了!”
震怒之下,燕时瑶拔出剑鞘往怜儿左肩深深刺了进去,又一脚把云溪珩踹下了船:“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殿下,是他们陷害我......我没有偷情!”
他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求救,可燕时瑶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而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司安:“司安你告诉本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风凛冽,云溪珩跪在院子中间。
他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
侍从容星探了探他的额头,急得都快哭了。
“驸马您烧得厉害,要不奴才去向公主殿下求求情吧。”
“别去。”云溪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道。
“公主殿下一向说一不二,她让我跪足两个时辰,那便少一刻钟都不行,你若是替我求情只会被迁怒。”
容星眼眶微红:“那怎么办......难道要奴才看着您受苦,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放心......我能熬过去。”他强撑着体力:
“你回我们院里拿人参泡些水送过来,让我提提力气。”
容星擦了擦眼泪,重重点头:“奴才这就去!”
又一阵寒风刮过,云溪珩扑倒在地,重重地咳了几下。
燕时瑶屋内还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司安妖魅的声音。
云溪珩顿感无力,奔波了一天一夜,他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办?”门口的侍女眉心直跳,她向旁边的人询问:
“驸马晕了,身边也没人,我们要不要进去禀报殿下?”
“你想死就进去。”旁边的人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殿下为什么罚驸马,还不是为司安公子立威!”
她顿时不敢说话,只默默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而赶回院子的容星也被人拦在了半路。
“这么晚还跑来跑去,看来你很闲嘛,走,快点去厨房帮司安公子熬药!”
司安的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把他驾住,硬生生地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即使容星大喊自己是驸马的下人,他们也毫不顾忌。
还在罚跪的云溪珩满脸惨白,生硬冰冷的石地咯得他膝盖发青。
整个公主府,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去扶他。
他就这样昏厥在地一整晚,到第二日燕时瑶出来时,全身早已失温冰冷。
“阿珩!”
燕时瑶飞速上前把他扶起,“你怎么了?”
她又冲守门的侍女怒吼道:“驸马晕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管?”
“回公主殿下,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不敢僭越......”
两位侍女慌得直磕头。
“蠢货!自己去领五十板子。”燕时瑶冷眼扫过,二人瞬间头皮发麻。
“奴婢这就去......”
两人急匆匆地跑走,此时司安也刚好睡醒出来。
“呀。”他掩嘴轻呼,一双丹凤眼微微瞪大:“驸马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赶紧去请郎中。”
燕时瑶命人将云溪珩抬进了卧房。
“让你跪你还真跪,就这么听我的话吗?”
她双眸含着三分愠怒和七分关切,轻轻抚摸着他的俊脸,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司安跑进来,假装关切道:“殿下您还要入宫为太后侍疾,驸马就让我来照顾吧。”
燕时瑶拧眉:“你能行吗?”
“奴家侍奉您这么久了,难道您还不信任我吗?”他壮着胆子反问。
“行。”燕时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本公主先去看皇祖母,阿珩就交给你了。”
太后重病时日无多,她每日清晨都要进宫探望。
就算再担心云溪珩,燕时瑶此时也不得不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