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景姜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谢怀景姜梨万落梨花不见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色大油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侯爷,你让夫人久等啊。”九千岁意有所指。“少废话。”谢怀景拉紧缰绳,眉色冷傲,“你到底想做什么?”“小侯爷,你别急。”九千岁显得气定神闲,“五年前,你名满京都,多少贵女想嫁给你。所以姜梨在雅集上捡到你的佩花时,我正好将她赐为你正妻。”羞辱重提,谢怀景看向我的眼神也染了几分厌恶。九千岁继续说:“但是这个丫头却向我拒婚,磕得头破血流。你说好笑不好笑?这是多大的罪过,我就告诉她,如果她一定要拒婚,皇帝一定会杀了她。”“可惜,她说杀就杀了。”谢怀景俊脸的冷色渐渐消融,不经意地皱着眉看向我。“于是我接着和她说,皇帝还会杀了你!不过你毕竟是小侯爷,取了性命也不至于,但是后半辈子就毁了。”“这丫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啧啧啧,你应该见一见,多赤诚...
“小侯爷,你让夫人久等啊。”九千岁意有所指。
“少废话。”谢怀景拉紧缰绳,眉色冷傲,“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侯爷,你别急。”九千岁显得气定神闲,“五年前,你名满京都,多少贵女想嫁给你。所以姜梨在雅集上捡到你的佩花时,我正好将她赐为你正妻。”
羞辱重提,谢怀景看向我的眼神也染了几分厌恶。
九千岁继续说:“但是这个丫头却向我拒婚,磕得头破血流。你说好笑不好笑?这是多大的罪过,我就告诉她,如果她一定要拒婚,皇帝一定会杀了她。”
“可惜,她说杀就杀了。”
谢怀景俊脸的冷色渐渐消融,不经意地皱着眉看向我。
“于是我接着和她说,皇帝还会杀了你!不过你毕竟是小侯爷,取了性命也不至于,但是后半辈子就毁了。”
“这丫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啧啧啧,你应该见一见,多赤诚的女孩儿。”
“好了,直说,这女人当年护了你一次,今天你一命换一命,是不是应该?”
谢怀景俯视我的眼神因震惊而柔-软几分。
他一直以为我嫁给他是爱慕虚荣,所以厌恶我。
“好,我换。”谢怀景声音沙哑,但神色坚定。
我拼命摇头:不可以!我不值得!
一群禁军推着我往前走,谢怀景下马,对向走来。
我们交错,谢怀景轻轻给我擦了擦眼泪,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平和:“从前误会你了,但你怎么都不说。”
“你会骑马,快走。”
我看见他被禁军五花大绑,越走越远,就像走上了黄泉路。
不舍。
“夫君!”
我大喊,九千岁被我吸引,戏谑道:“既然难舍难分,不如死在一起吧?”
“不过小侯爷,你夫人昨天可是被百来号呃——”
九千岁,是宦官,是将年幼的天子养成“何不食肉糜”的佞臣。
于是兖州的英王举起“清君侧”的大旗,义军势如破竹。
九千岁狼狈不已地调兵遣将,他杀了不少战败将军的家眷。
还没杀完,义军就打到了京城脚下。
城中内乱,人人自危。
但谢怀景早有准备,将归属平宁侯的一支亲兵早早暗中调入。
百来号士兵整装待发。
谢怀景一身银甲,气宇轩昂:“阉狗的禁军大半在死守城们,我们等城门一破,便里应外合,杀入皇宫、保护陛下。”
我在门后扶着门框,这样的大事,谢怀景从来没和我这个妻子商量。
可我不得不担心他,上阵厮杀,总是免不了见血。
谢怀景回了中堂,我给他递茶。
他接过没急着喝,反而郑重地看向我:“阉狗近来阵脚已乱,我担心他狗急跳墙,你是我的妻子,要小心潜伏的贼人,府中有密室......”
贴身侍卫打断了他的话,将沈采薇递过了来。
我侧头看去,信件内容简单。
沈小姐说城中内乱,沈府家丁单薄,与其被九千岁抓住,不如一死以留清白。只是最后,还有些话要和表哥说,方能瞑目。
我想起沈采薇先前的挑衅,可是,谢怀景娶的人是我,凭什么他的心被沈采薇独占?
“夫君。”我开口。
谢怀景眸色动了动,他将信件烧毁,而后别过脸起身:“采薇娇弱,心思幼稚,我去安抚片刻。”
“夫君!”
谢怀景的身影没有为我停留一步。
我等啊等,等到天黑,等来谢怀景一去不复返,甚至调走了府中亲兵。
难道我要去沈府避难吗?
我苦笑,我也有我的骄傲。
于是让人传话:侯府已成空壳,还望夫君告知密室所在。
我等到丹桂哭哭啼啼地回来了:“夫人,侯爷说侯爷说......”
“你慢慢说。”我的心沉了下来,谢怀景,你竟一条生路也不肯给我?
“侯爷守在沈小姐院里,在陪她荡秋千,他说‘告诉姜梨,东施效颦,惺惺作态,令人厌恶’。”
是我的错吗?
谢怀景的话,让我的心像被泡在苦药里,我痛苦地反复回味。
我没有时间再思考,脑中快速搜素府中比较隐蔽所在。
禁军来抓人时,我正惶恐不安地躲在一口枯井中,求神佛显灵,求我的夫君谢怀景听到风声后打马而来。
就像七年前,他在长街上,银鞍白马,飒沓流星,救了那名卖花女。
当井盖被推开,露出一张陌生面孔时,我仿佛感受到牵着我和谢怀景的那条细线,就此断开。
被押走时,我深深看了一眼平宁侯府,也许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眼。
我是卖花孤女,误闯贵人的雅集,本要被打死。
却因捡到了小侯爷的佩花,被九千岁赐婚给他。
高门大户最重礼仪,可我的婚礼匆促简陋,我咽下苦涩,早已预料。
但我没想到,大婚当夜新郎官却连踏足我的房门都嫌脏,从此夜夜独守空房。
渐渐,府中传言我是九千岁的探子,婆母对我更为冷眼,下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我只好更加恭谨地侍奉婆母,卯时去戌时归。
因为这也是我唯一能和谢怀景说话的机会。
五年。
婆母临终前,对我叹气:“你若嫁做他人妇,定然夫妻和睦,家和事兴。”
我低落而不甘地掐着手心,可是长街打马惊鸿而过的郎君,怎不让人一见倾心?
婆母终于施舍我一点善意,特别叮嘱谢怀景,不能再冷落我这个妻子、平宁侯府主母。
尽管我知,她的话另有他意。
当晚,我的夫君第一次踏足我的小院。
我看着心中的少年郎,长身玉立,眉眼英俊,只是神色冷冰冰。
谢怀景粗暴地将我抱到床上,撕-裂我的衣裙。
我初次承-欢,身体像被生生拆成两半,不禁哭喊出声。
但他依旧顶撞得用力,像在发泄一腔怒气,嘲笑道:“姜梨,你不就想要这吗?”
我看着他的脸,怀景,你还记得上次和我说话是在多久以前吗?
谢怀景自那晚后,入夜常来。
每每他尽兴,我疲惫时,我都觉得自己只是徒有躯壳,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可我依然高兴,因为我们相处时间多了,我愿化作绕指柔,令他懂得男女的柔情。
即使这喜悦,也伴着一味苦——
他总不会忘,给我一碗避子汤。
谢怀景看向我的眼神孤傲冷淡:“你是阉狗的人,若非你这些年乖顺,断不可能还有这条命。你现在虽然活着,但不要有任何妄想。”
“我不是他的人。”我一边喝药,一边看向远处的蜜饯。
谢怀景鄙夷我娇气,冷冷道:“你是他用来羞辱我的。”
我默不作声。
金尊玉贵的小侯爷气性真大,五年了,我还是个罪人。
谢怀景白日从不来我院中,我是在婆母灵堂前接待客人时知道原因的。
原来他有一个青梅表妹。
等到表妹为母亲守完三年丧,他要去提婚时,却被九千岁点给一个贫贱之女。
沈采薇一身缟素,显得格外娇俏可怜。
她低声笑着对我说:“嫂嫂怎么不劝劝表哥,他日日都去金蝶阁?”
金蝶阁似乎是雅口之所,我虽然不情愿夫君去那种地方,可也管不住。
于是只好说:“这又关你什么事,你还没出阁吧?”
沈采薇因为惊讶而微微瞪大眼睛,过了会儿,她才说:“我沈府有一绣楼,金蝶阁顶楼往南望去,目光穿过朱雀街、金明河,可以看见绣楼顶上飘着的彩旗儿。”
“从前,表哥带我爬上去,我们在楼顶看星星......”
哦。
我恍然大悟,我的夫君不是不懂情,只是他爱的是别人。
“嫂嫂不要!”
我回神,见沈采薇捂着右脸,双眼含泪地看向我身后。
谢怀景来了。
不容我分说,他快步走到沈采薇身前,给了我右脸一巴掌:“挑事生非,滚。”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可是我的夫君都不站我这边,我只好狼狈离场。
看见我落荒而逃,沈采薇眼中闪过得意,却还故作担忧的语气:“表哥,她不会去找九千岁告状吧。”
“她要是敢......”谢怀景语气咬牙切齿,未尽之语不过“要杀我”。
谢怀景相当厌恶九千岁。
于公,于私。
皇宫内。
九千岁给谢怀景写了一封信,让他孤身前来,换我。若一个时辰后未至,便将我犒赏禁军。他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不受折磨。
九千岁笑容是绝望的疯狂,大厦将倾,他便要尽可能压死更多人。
“姜夫人,这次,该换小侯爷护你了吧?”
只是送信之人甚至没能见到谢怀景。
任他在沈府外怎么呼喊,府门未曾有一丝松动。
他只好将信射进去,等了大半个时辰,亦无音信。
九千岁听完阴恻恻看着我。
虽然心中清楚,可真实发生的事更让人心惊。
我想到即将面临的境地,心中悲凉,不禁跪下求情:“本由大人错点鸳鸯谱,结为怨偶,如今走到尽头,还望大人高抬贵手。”
九千岁冰凉的指甲尖尖划过我的柔嫩的脸皮,加剧了我的恐慌。
他拒绝了:“咱家不喜欢放手。”
九千岁手一摆,我便被喂了药,像牲畜一般拉下了去。
数不清多少手摸上我的脸、胸、腰,还有人掰开我的腿、强硬捏开我的嘴。
难闻的气息让我作呕,但身体被多人驱使,不听我的使唤。
快乐与痛苦一齐迸发,我渐渐感受到眼中只有黑色。
无尽的黑色,绝望。
原来嫁错人的代价,这么大?
不知过了多久,我麻木迟钝的感知逐渐恢复,我感觉自己变得轻盈。
睁开眼,宫女在给我简单清洗。
温水划过腿间,那里已经被蹂-躏地不忍看。
我痛疼无比,不禁叫了出声,宫女给我的嘴巴塞上布包。
我想,一定是他来了。
直到我被押上宫道,我才确信。
宫道狭长而森立,谢怀景就在天色朦胧前,骑着白马,前来救我。
原来月亮也会奔我而来。